“陆小友,明教幸不辱命,取回雪莲,以答谢小兄弟你指导制作火油的恩情。”衣伯农此时表现出的礼贤下士,有些让人感动,“若陆小友看得起我等明教兄弟,我愿上报教主,请你来做个烈火旗掌旗使。”
陆方吃了一惊,自己武功低微,就算比那风字门门主,也是远远不如。居然会被邀请去做五行旗首任掌旗使,看来技术类工种果然还是抢手哈。
饶是他颇为动心,心里挣扎半天,最后还是婉言拒绝了,“衣左使,不是咱陆方不给面子不识好歹,实在是家中有人等着我拿雪莲回去救命,无法在此地久留啊。”
若是答应下来,少不得要在这昆仑山接着钻研火油用法,组建烈火旗,训练教众使用,事情多着呢。家里那可怜的小满,还不知道要多受多少罪。
他这一趟出来,算上路途所耗,前后已有数个月时间,早就归心似箭,想早日见到那个一心只为他的单纯姑娘了。
再者说,他还想着回去的路上,顺路去那昆仑山惊神峰一趟,若是能寻得那九阳神功,也算是此行的意外之喜了。身旁跟着明教的人,着实有些不太方便。
“衣左使,明教赠莲大恩,晚辈铭记在心。这几日我定会尽心尽力教会贵教众人如何调和比例,还请前辈放心。”
见陆方去意已决,衣伯农只得深表遗憾。
三日以后,格尔木城的东门外,衣伯农率领风字门一众教徒,把陆方直送出十余里路。已经恢复的风字门门主也在人群之中。
“衣左使,白门主,且回去吧。山水有相逢,来日皆可期,江湖再见!”
陆方是没想到明教对他居然如此重视,堂堂光明左使,竟如此礼遇于他。也难怪此人日后会接替石亦通成为下一任明教教主,光是这份胸襟气度,便是天生的领导者。只不过,若是别每天一副苦瓜脸的模样,定能更有魅力。
告别之后,陆方一人双马,怀里贴身守着木盒,里面正是那五百年雪莲,不一会就显示在了蜿蜒河谷的转弯处。
明教众人正要往回走,从格尔木城内,迎面来了十几个骑士,为首的那人四十多岁的模样,一袭血红色的长衫,手持长剑,面色孤傲冷峻。那人见到回转的衣伯农,表情更是阴冷。
“衣左使,你放那人走了?”
“田右使,何时回的昆仑山,也没提前传个信来。”
原来面前这人,正是明教的光明右使,昆仑弟子,何足道的师兄,田锐。之前他有事去了回疆,没想到此刻却回来了。
“哼,田某去哪里,做什么,还没必要和衣左使汇报吧。”田锐嘴上不客气,眼神中也藏不住的有一丝不屑。
衣伯农心里暗骂,“前几日刚给你打发了何足道,你倒还端上架子了!”
两人话不投机,他便不再理睬田锐,率众就要回城。
“衣左使!那人学究天人,正好为我明教所用,怎么能就这么放他离开。”田锐有些气急,他还没回到格尔木时,就听闻衣伯农寻到一位奇才,替明教解决了火油使用的大麻烦,五行旗之烈火旗几乎已经可以原地组建。
按照他的想法,这种人才,就应该留在明教,顺势把其他四旗一同研究研究,说不定就成了。
“他本人不愿意,还能强留不成?”衣伯农没好气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