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终于缓过来气儿的巫王,这才开口说道。
“莫要无礼,这位是我们南诏国的恩人 今日前来,是为了找刘阿婆救人的。”
说罢眼神示意墨痕抱着的林秋崖。
“哦,那快跟我来。”
云霞儿连忙前面引路,走到屋内,大声喊道。
“阿婆,有人来找你救命了。”
在屋里的刘阿婆,听着这中气十足的叫声,不由得无奈的笑了笑。“唉,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性子。”
刘阿婆走了出来,看见来人,略显疑惑。但看到了墨痕抱着的的林秋崖,顿时就明白了是要救谁了。
随后就将人引到了一间空房内,这所房间虽然没有人住,但仍被刘阿婆打扫得干干净净。
墨痕将林秋崖放到了床上,一旁的巫王和刘阿婆解释了事情的前后情况。
刘阿婆略显犹豫。
“可剩下的那只金蚕蛊是给霞儿备着的。”
当初霞儿刚出生便种下金蚕蛊,因为其太过年幼,无法同金蚕蛊彻底相融,后来便演变成了两者相互依存的状态,云霞儿体内的金蚕蛊仍是活物,而云霞儿则是自小至今都伴有心疾。唯一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就是再在云霞儿体内种下一只金蚕蛊,使老蛊吞噬新蛊,于此云霞儿才可与金蚕蛊彻底相融,这样才算的上真正没有了后顾之忧。
巫王颇显无奈,一旁什么都好奇的云霞儿听到自己阿爹和阿婆的对话,笑着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那只金蚕蛊留着也是留着,不如拿去救人。”
刘阿婆还是有些犹豫。
“没事啦,阿婆,你不是教我说,我学了蛊术,我的金蚕蛊就会听我的话了嘛,等我可以控制它移动了,到时候等哪里不舒服就让它去哪里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
刘阿婆见巫王和云霞儿都同意了,她也就不说什么了,转身出门就去拿金蚕蛊过来。
片刻后,刘阿婆拿着一个极为精致的木盒,木盒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制成的,上面雕龙画凤,其盒盖和盒身还有一颗生机极旺的灵石作以点缀。
刘阿婆向墨痕交代道。
“金蚕蛊确实可以救人,但没有学习蛊术的人,无法控制金蚕蛊,在其体内也只是一个死物,等同化作了寻常的血肉一般,可肉人白骨。金蚕蛊亦有子母之分,这只刚从子蛊化成母蛊,尚未再次孕育子蛊,原本是备着母蛊孕育出一新的子蛊已做不时之需的,今日用了,就等同天下便再无金蚕蛊,所以日后可要照顾好他,若是再出事,可就没有金蚕蛊救命了。”
墨痕点头表示知道了。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而后云霞儿三人就出门而去,独留刘阿婆于屋内施蛊救人。
院内,慕容鱼走了过来,看了看没见过几次面的巫王,和这个黑袍陌生人,好奇的问云霞儿。
“发生什么事情了?”
而后云霞儿就叽叽喳喳的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那霞儿岂不是日后没有保障了。”
云霞儿一脸无所谓。
“嗐,没事啦,没事啦,难道小鱼儿还想我出事情啊。”
一旁的墨痕对这两个小姑娘的对话没什么兴趣,朝着院落四周打量着。
突然,墨痕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墨痕径直朝着刘阿婆的屋子走去。
旁边的云霞儿和慕容鱼奇怪的看着这个黑袍男人,见他朝着刘阿婆的房间走去,还以为他要干嘛呢,连忙追了过去。
云霞儿拉着慕容鱼来到刘阿婆房间门口,语气略带指责的说道。
“唉,你怎么可以随便进别人房间呢,唉?你怎么还随便拿别人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