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段明行抬眼望去,只看见自街那边聚齐一帮人,吵吵闹闹起来,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陈婆婆看到那边,急忙拉住段明行:“快跑!”
宋千昭走出了,看清那边之后脸色沉了下来,手握住刀柄,低声道:“林州城的人。”
段明行立马明白了发什么事了,他按住陈婆婆,温声道:“我们正要找他们。”
一脸温和的表情瞬间冰冷无比,陈婆婆还以为他们要去做送死的傻事,便不再去管,冲进去抱住羊角辫:“小芸儿,你跟婆婆走,听话!”
羊角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愿意跟婆婆走的。
“快啊!”陈婆婆焦急万分。
“陈婆——!”
一道喊叫声在门外响起,段明行身前不远处,一帮人来到这里。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最前面,后面应该是镇上百姓,有的红着眼,有的脸上挂着焦急,有的则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陈婆听到他的声音,面露难色,颤颤巍巍扭过头。
男人看见了羊角辫,吹了个口哨:“我正找她呢,您这就给我送过来?”
“你找他干什么?”
男人寻声看去,不屑的瞥了一眼段明行:“你是哪来的?”
段明行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一只手,将陈婆羊角辫护在身后。
男人冷笑了一声:“你是来找事的?”
他招了招手,人群中走出十来个壮汉,个个手中提着家伙,随后男人嘲讽道:“两个选择,一个是跪下来道歉,然后滚蛋,另一个是我让你这辈子都是跪着的。”
陈婆神色慌张,连忙走到男人面前,苦苦哀求道:“张公子,陈家就剩她一个了,你放过她吧,求求你了。”随后陈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向着张庆磕头求饶。
张庆哈哈大笑,身旁一个壮汉一脚将陈婆踹了出去,恶狠狠的说:“你也配跟我家公子提要求?”
身后一些人侧过头去,一些人脸上挂着怜悯,一些人则是一同嘲笑。
陈婆年老体弱,这一脚竟是将她踹晕了过去。
“陈婆婆!”羊角辫哭喊道,她不敢上前,而是紧紧拉住了白琉璃的手。
“我哥哥去哪了?你把他带走了,我爹也不见了!”羊角辫冲着张庆问道。
只是当张庆刚要开口说话时,刚刚身旁壮汉的身体便如同沙袋一般猛的撞向了他,两人直直飞了出去。
“张公子!”一旁打手看见,连忙上去。
在场所有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也没有看见。
只有段明行将腿轻轻放下,随后接过宋千昭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鞋子。
“沾到屎了。”
张庆在这一片都是出了名的横行霸道,他老子是林州城的官,虽然不大,但是放在这里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
从来都是他欺负人,哪里有他被欺负的道理?
“你给我滚开!”张庆费老大劲才将口吐白沫的打手身体推开,坐起身子,吃痛之余指着段明行愤怒大喊:“给我废了他!”
一众打手立马向着段明行冲了过来。
“段小子,武者用的是丹田气海的气机,所以才与普通人不一样,但是不代表着普通人没有气机。”
宋千昭抱着臂,并不打算动手,他扫视了一眼那些烂货,朗声道:“你的身体很怪,气机游走于体内经脉,这是炼体才有的现象,你的气海丹田没有气机含韵,所以……”
段明行沉肩,一步踏出,迎向那帮人。
“在每一次出拳的时候感受体内游走气机,并且试着引导。”
段明行轰出一拳,瞬间将最靠近他的一个人打飞十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