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刚伸手接住棉布,她就跑回老人身旁抱着他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给我……这个?”零有些疑惑的询问老人,见他只是笑笑:“今天很冷,盖上被子能暖和一些。”
说罢,他又摸了摸女孩的头:“哪怕自己受苦,她也总想保护别人呢。”
“保护……?”
卡布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欣慰的闭上眼睛,可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无奈的叹了叹气。
待到清晨朝红浮现,四周渐渐开始变得明朗,小道口也开始闪过一些人影。
不少马车从富人区内驶出,一小部分人会停下,在小道口放些用旧布包着的食物。
女孩轻轻的咳了几声,眯着眼睛拱拱身子,察觉到身边的动静,老人也朦胧的醒了过来。
零起身,将棉布还给女孩,思索片刻,才带着些疑惑说:“谢谢?”
“没事……”艾莉缓缓接过棉布,还没彻底睡醒,她揉着眼,过了一会才回过神。
卡布尔笑着抚摸女孩的头,扭头看向小道口,见那放着食物,就去拿了一些递给女孩,还分了一些给零。
这是零第一次品尝食物,他感到十分惊讶。对他来讲,味道是一种前所未有又难以理解的体验。
吃完后,零盯着女孩犹豫片刻:“她的状态……不好……”
老人突然抬头望向他:“你……你能看的出来吗?”
见零点头,他叹了叹气:“她的身上现在有许多疾病,我只认识治疗发炎和改善消化的草药,对其它的病无能为力。”
“孩子,既然你能看的出来,莫非是会治疗这些病吗?”老人有些激动。
零摇了摇头:“草药……不理解。”
“这……这样啊。”老人神情颓然,但艾莉却突然贴紧了他,甜甜笑道:“我没事的,卡布尔爷爷。”
他摸着女孩的头,脸上也挤出一个微笑:“嗯,没事的,没事的……”
等女孩吃完,老人低声对她说了几句话,两人就笑着道别。见她走远,他便转身看向零:“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