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立马化身为母鸡中的战斗机,拉上儿子就打上门去。
她的一张嘴,没理也能辩三分!重点是真泼啊,满地打滚,盘膝能弹起一尺高。
对方只能是又哄又劝,打骂着自己家的孩子,不得已时还得牺牲点东西。
这样才能让贾张氏鸣金收兵,满意而归。
为了图个安静,各家都会告诉孩子不要跟贾东旭玩。
更是要绕着贾家走,惹不起,总躲的起吧。
贾张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狠话就是: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们贾家男人死光了!
我告诉你,就算老贾不在,我贾张氏也不会受半点委屈。”
没想到他这话一语成谶,她也如愿以偿的成了寡妇。
贾东旭也因此没上完初中就提前从学校直接进了厂里当了学徒。
认了院里的易中海当了师傅。
贾张氏从此也多了一项技能:招魂大法。
傻柱自小到大没少挨贾东旭的欺负,他嘴欠爱撩骚,能请神不能送神。
没少被何大清用鸡毛掸子抽肿屁股。
今天听到贺永成成功抢回贾家的新房,傻柱打心眼里佩服贺永成。
他跟在贺永成走到前院时故意放大声音:
“永成哥,您刚住进来,肯定没东西生火做饭。
我这有半只鸡,一会我做成红烧鸡块,做好后我给你端过去。
我爸说他今天晚上有事,不回来了。我去你那凑个热闹,成吗?”
傻柱是在故意气贾张氏,他知道,贾家那道窗帘后,一定贴着一张胖脸。
一听到半只鸡,贺永成就明白了,这小子肯定是从食堂里偷的。
他空间还有一只带蛋茬的老母鸡呢。
他可不想因为半只鸡让历史重演。
中午吃的太饱,四点多才吃完,现在他一点都不饿。
“谢谢你柱子。哥刚放下饭碗。
再说了,哥吃鸡过敏!所以,你跟雨水吃吧。”
傻柱一听傻眼了,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吃鸡过敏的。
窗帘在抖动,贾张氏在偷笑。
一进到后院就看到坐在门口台阶上捶腰的闫埠贵。
刚才闫埠贵费劲背着个大包袱走进中院,就有人问这是谁的东西。
闫埠贵趁机放下包袱,喘着粗气说是贺永成的。
他是发扬邻里间互助互爱,闫埠贵说话时,眼睛看着门口。
他没想到,自己成功的接下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本以为贺永成送走客人,马上就会回来接过去,结果他咬着牙坚持着挪到中院了,也没见贺永成回来。
看见傻柱从家里窜了出来,闫埠贵把他抓了壮丁。
“闫埠贵,辛苦了!”贺永成打开锁,将东西挪进了屋里。
“永成,你买的啥啊?这么老沉,我这腰都扭了。”
看见贺永成并没有让客让屋的意思,闫埠贵只好来个不请自进。
进门后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眼睛却是盯着那个大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