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罪该万死!”
“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你不是喜欢剥皮吗,不是剥皮的时候注射肾上腺素,能让人清醒的享受皮肉带来的痛苦吗?”
徐走浪怒极反笑,他直接双脚踩在王闫身上,将他在脚下踩得不能动弹。
“不要…不要…徐仙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王闫慌了,他可是知道剥皮有多痛。
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了,在他手中剥皮的人,不注射肾上腺素就没有不痛晕过去的,他们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他到现在都记得。
徐走浪可一点也听不进去,为了自己,为了老鼠的死,还有床上那名少女,曾经王闫杀过的人,强暴过的女人,无论那一件事拿出来,王闫都罪该万死。
他将手中星耀剑剑尖插入王闫额头,剑尖沿着着王闫的眉间,鼻梁,人中,下巴划过。
剑尖划过王闫的脸,并没有太过疼痛,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这才刚刚开始,真正的痛苦是剥皮,现在这个过程叫做开盖,用利器沿着人体中间划开一条皮肉分割的线,到时候沿着线才好剥皮。
此刻,王闫心中绝望极了,他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告诉我,上次穿西装戴眼镜来抓我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在哪里,那天和他一起的其他人都有哪些,以及关于梁山社的所有事情。”徐走浪平静的说道,他手中星耀剑不停往下划去,剑尖已经来到胸膛。
此时,王闫脸上满是鲜血,一条将皮肉分开的长长血痕出现在他脸正中间,不停溢出鲜血。
他听见徐走浪这话,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说出来,你就可以放过我吗?”
徐走浪笑了,“孩子,我真的觉得你太可爱了。”
王闫心中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上自己姿色了?他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活命也不是不可以。
“简直可笑,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能够跟我谈条件吗?笑话,你不是想给老子剥皮抹盐么,你再不说出来,老子他妈的给你抹屎!”徐走浪怒道。
王闫身体一颤,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想过这个,剥皮抹屎,妙啊!
他看向徐走浪的眼神霎时崇拜起来。
“赶快说吧,说不定我心情好,能给你个痛快。”徐走浪见他眼神怪怪的,想着自己好要多一点有用消息用来找西装眼镜男,便放出一些此时对于他来说的甜头。
王闫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抖落了出来,只希望自己说出来后,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
毕竟,他并不想经历剥皮后,身体还会被抹屎。
西装眼镜男名叫袁俊华,是梁山社副社长,梁山社社长是一名叫胡强的中年男人。
他和袁俊华是梁山社管理层,平时都住负三层,当然那天袁俊华带人包围他们的都是核心成员,梁山社核心成员同样也住在负三层,他们在负三层商议梁山社的大小事。
梁山社最主要的经营就是贩卖违禁品致幻剂,往其他城市贩卖,当然红光城也有他们自己的贩卖点,但他们不敢发展太大,这个蛋糕他们一家是吃不下的,吃太多,容易招到红光城其他地下势力妒忌,引来麻烦。
但其他城市不一样,往其他城市贩卖致幻剂,就无所谓,无论发展多大,都不会有麻烦,其他城市的势力的手伸不到红光城来。
梁山社经营的另外一个生意是买卖人体,当他们手中两脚羊,运送太多次违禁品后,身体虚弱到快要病死时,他们会根据雇主要求来处理两脚羊,做到二次回收利用,赚取金钱。
比如说有的雇主上了年纪,身体不怎么好,想要换一个身体,就会要求,一个处理好的没有头的身体。
他们就会将两脚羊的头颅用手术刀小心的切下,保证身体脖颈血管和经脉的完整度,然后冷冻起来交给雇主,让雇主拿去做换头手术,重获新生。
上层许多富人,就是这么干的,换一副身体,他们又能活上许多年,继续吃人血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