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离我兄弟远一点,否则,别怪我的拳头太硬。”
说话的是个和张枭年纪相似的年轻人,皮肤很白身材细高,一张脸白得有些让人害怕,目光更是杀气腾腾让人忍不住后背发凉,更让人感到吃惊的是如此纤瘦的一个年轻人在力量的对拼上竟然可以和九红棍之一的虎鲨一较高下。
张枭见此情景露出一丝轻视的笑容轻声劝说:
“小渊,把手拿开,虎鲨可是堂堂的绿旗红棍,万一一用力把你给打死了怎么办?”
那名叫小渊的年轻人看了一眼张枭,明白他是在说反话,手中力度又加了几分,但虎鲨也不是浪的虚名,二人的力量再次达到平衡,可明显虎鲨似乎要更吃力一些,脸色微红。
执法堂右长老吴彬见状厉声呵斥:
“张枭!不要太过分!这里是绿旗!”
“小渊,放开吧。”
小渊闻言手上再一用力,把虎鲨震退了半步,而他自己的手也因用力过度不住地颤抖。陆桥三见动武不行,便缓缓开口:
“张枭,你跑到我的酒宴上闹事,莫非是我哪里得罪了你?若是如此,陆桥三在这罚酒三杯。”
说罢,陆桥三拿起酒瓶,此时他才发现手里拿着的酒竟然是自己没见过的牌子,董青玄见状急忙拍照留念。陆桥三也不磨蹭,齐刷刷倒上三杯酒,干净利落地一饮而尽,向众人彰显自己宽厚,不跟年轻人计较。
张枭却在陆桥三喝完酒后才继续说:
“你从来没得罪过我,只是碰了我老大阿笑姐的钱口袋,我老大宽宏大量,可我这做小弟的看不下去,所以来问问你。”
“哦?小兄弟很喜欢开玩笑嘛,绿旗在京都西南,长乐在京都东北,隔着几百里路我怎么动了她阿笑的钱口袋!”
陆桥三以为那张枭纯粹信口雌黄,于是得理不饶人地表现出几分愤怒,要让对方彻底下不来台。
张枭拿起白酒也不倒进杯中,直接对着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这什么酒啊味道还怪好的……北境有一批雪茄,我家阿笑姐来来回回去了七八趟北境才跟那些老毛子谈妥价格和路线,计划是走水路先到龙兴合康叔的码头,然后用货车载进我们长乐,为了生意顺利,绿旗和四号帮每次我们也派人打典了。
可是陆桥三你好算计,买通了开船的蛇爷,让货直接跳过康叔的码头送到你们绿旗的双海堂码头上再送到你的地盘,陆桥三,你这手借鸡生蛋玩得好厉害呀,动动手指,就拿走我长乐三千多万的生意?”
在场众人无不吃惊,一来是吃惊这陆桥三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插手了长乐的生意,二来是这小小越堂的坐馆竟然有如此手段能打通这么多关节。
执法堂的吴彬怒喝一句:“山鸡!过来!”
一个红头发的中年人站了出来,这便是双海堂坐馆阮文鸿,外号山鸡。阮文鸿胆小怕事,说话连打颤:“彬哥,我们双海堂码头只负责装卸,陆桥三到底从哪来的货我不知道呀。”
此话一出就是默认了陆桥三的行为。
陆桥三脸都要青了,从牙缝中说出几个字来:
“你有证据吗?”
张枭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放在桌上:“
“那批货都是有编号的,之前我去北境的时候拍下了那些编号,如果有同样编号货从你绿旗流出,你们就没意见了吧?”
陆桥三气的头晕,张枭此刻却已经在小渊的护送下到了门口:
“绿旗的各位前辈记住,我叫张枭,枭雄的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