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王村拆桥、建桥,早已经传遍四乡八镇。开工那天,一大早。县、乡两级领导又是汽车、又是摩托车,还有自行车,来了很多人。
原来,费政听说泰盛正在和步对接触。就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童王村去落实一下。回到乡里,见门口站了几个人。还没有停摩托车,沈乡长就说:“乡长,你可回来了。县里几次来电话,问什么事,他们又不说。只是点名要找你。”
费政停好摩托车,就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给县里打电话,那边叫他等等。
一会儿,只听见话筒里传来:“费政,你胆肥了,是不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你什么意思啊?”
费政一听是县长的声音和语气,吓的头上直冒冷汗。说:“高、高县长,什、什么事?”
高县长冷笑着说:“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童王村的事,你知道吗?”
费政一听是童王村的事,暗自庆幸自己今天跑了一趟。连忙说自己刚从童王村回来。就把这个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放下电话,费政说:“幸好我今天亲自去了一趟。否则的话,我要被骂死咯。想不到,这个泰盛还有这本事。居然?唉,想不到还惊动了县里,我还差点挨骂。”
赖文书说:“他以前的岳父是、、、、、、”
沈乡长立即打断他的话,说:“光耀,不要乱说话。”
童王村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富贵等村委们受宠若惊,再一次不知所措,语无伦次。而泰盛则是心情愉悦,出尽风头。
县领导亲自和他握手,感谢他为家乡父老做了一件好事。当泰盛介绍洪尚德时,轻描淡写地说,资金上有些困难,这要感谢洪尚德的大力支持时。高县长当即拍板:“我们县里出一点,你们乡里拿一点,村里凑一点,村民再捐一点,这不就齐啦。”又转身说:“小费,是不是。”
费政站在后面。此时,判若两人。尴尬地笑着说:“感谢高县长的大力支持,我正在为这事发愁呢。”
拆桥和建桥同时进行。
签合同时,文龙对薛工程师和泰盛说:“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你们就是泰盛请来拆桥的。其它的,一概不知道。现在的人,在利益面前,说翻脸,就翻脸,没有一点诚信。连【买椟还珠】的道理,都不懂。就知道犯红眼病。”
薛工程师说:“放心,文总。知道这个事的,就只有我们几个人。”
文龙又对泰盛说:“泰盛,你也是知道轻重的,这是商业机密。就不用我多说啦。”
泰盛说:“龙哥,一切听从你的安排。”
签字时,文龙指着签字栏,笑着对泰盛说:“当年我就告诉你,要学习文化。签了字,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泰盛笑着说:“等我有了钱,也像你一样,请个有文化的人在身边。”因为,泰盛知道文龙没有多少文化,还失去过自由。
文龙听完,哈、哈大笑。说:“可以,有志气。谁说没有文化,就不可以干大事。”
泰盛说:“龙哥,还有一件事,有一座桥,我暂时还没有去谈。”
文龙会意地笑着说:“你不要吓到了,什么法律责任?那是纸上的东西,我相信你。”
夜晚,山村进入梦乡。宁静中,虫儿在欢唱,夜莺在啼鸣。远方的山林中。不时传来獐、麂的呼唤声,此起披伏。
泰盛说:“洪哥,上次好像听你说,嫂子在一家私营企业打工。我有个想法,我们在县城合伙开一个饭馆。”
尚德连忙说:“不行,不行。首先,我没有资金。其次,明文规定,君仁不准参与商业活动。”
泰盛笑着说:“你不要着急,听我说完。我出资,只是请嫂子帮忙管理。没有规定,嫂子不可以参加工作吧?”
尚德一愣,笑着说:“好,我回家去同她商量一下。”
泰盛说:“不用商量啦,地点已经选好,就在城西派出所斜对面。我在等他电话。签下合同,就叫嫂子来装修。我出钱,她出力。赚了钱,对半分。亏了钱,算我的。”
尚德说:“好,听你的。我正愁孩子考上大学,学费怎么办?”
房屋租赁合同已经签好,泰盛领着尚德和他的夫人钟国英一前一后,开着两辆车来到县城。
在一栋两层楼前,停下车。
泰盛说:“就是这里。以前是供销社的门市部,楼上办公,楼下卖东西。开始,他们只出租楼下,我嫌小啦。现在,楼上楼下,我全租下来了。我的想法是,楼下前面是大厅,后面是厨房。走,到楼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