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要谢谢你的灵石,不然我们虽然能够突破,但花费的时间肯定不短。”
“见外了不是,我们这关系互帮互助应该的,当初你们帮我对付霸矛帮不也没说什么嘛?”
两人边走边聊,到琼光镇的时候差点引起大规模骚乱。
几十匹马朝自己狂奔而来,让镇里的人以为遭遇了马贼袭击,镇内瞬间乱成一团,直到有人认出了蒯发渔这场骚乱才停了下来。
“老郝这位是家父。”蒯发渔指着身边的中年人对伟索道。
“伯父好。”看在蒯发渔比自己大的份上,伟索直接叫伯父。
对于蒯发渔的老爹蒯澈,伟索也是第一次见,卖弹珠的时候只是他的管家出面。
卖玻璃镜子的时候还打过他的名头,说起来还颇有渊源。
蒯发渔的老爹看上去很是年轻,这地方的人结婚普遍偏早,像蒯澈十六七岁已经成婚,不到二十就有了蒯澈。
蒯发渔只比伟索大一岁,这蒯澈今年才四十出头,而伟索的老爹比蒯澈大了四五岁。
但是坏处也显而易见,蒯发渔的老娘生蒯发渔的时候年龄过小,再加上身姿孱弱,留下了难以医治的病根,在蒯发渔年幼时就因病去世。
蒯澈后来又娶了几房小妾,生个几个儿女。
“父亲,这位是我的挚友郝伟索。”
“贤侄你好,快快进来坐。”蒯澈很是热情。
“发渔的书信里面经常提到贤侄,说贤侄是修道天才,年纪轻轻就已经练气期修士,还给了发渔两块灵石,伯父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才是。”这话蒯澈说的很真挚。
灵石的价值蒯澈是知道的,但是把蒯发渔送到速成院修行这几年,他已经倾尽全力,甚至不惜变卖了一部分家产,至于灵石那真的是有心无力。
“伯父客气了,我和蒯发渔有着过命的交情,区区灵石而已,不算什么。”
“好好好,贤侄,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如果我能办的,绝不推辞。”虽然知道自己帮不上伟索什么忙,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
几人边吃边聊,当得知伟索落户梅前村之时把蒯澈震惊的不轻。
“所以说贤侄想到大量购买土地?”伟索随后说出了自己的意图,蒯澈反问。
“没错,我需要大量的土地,要连成一片的,肥田贫田无所谓,主要是面积大。”伟索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得不说,贤侄来的正是时候,贤侄可知这段时间的灾情?”
“知道一些,很多活不下去的人都在往晏城跑。”
“没错,既然有人跑那就有空出来的土地,可万一他们要是回来了呢?”伟索有些无语,他们只是去逃难了,又不是死在外面了,要知道晏城里面官员的治理能力还是很强的,肯定不会放任不管。
“哈哈,贤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这里的田地,只要户主长时间不在,又没有人打理就会收回去重新分配。
即使最后原主回来了,能够拿的出地契也是一件扯皮的事情,上面互相推诿,根本就说不清,最多陪一些小钱不了了之。
更何况今年是灾年,虽然不少地方免除了税收,但地里的粮食根本就不够吃,不要说最下面的贫苦之人,就算是富裕之家也在往外售卖贫瘠之地或者中下之地。
像我们蒯家今年也是亏损严重,很多贫瘠之地已经放弃。
所以说现在的土地根本就不值钱,往常的上等肥田一亩几十两银子都不一定拿下,而现在不过十数两而已,如果用粮食交换的话恐怕会更便宜。
那些中田或者下田就更不用说,每亩不会超过五两银子就能拿下,至于荒凉之地,根本就没有人在乎,一两银子能买一大片。”蒯澈慢慢给伟索讲解里面的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