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初尧点了点头,提起白子落在天元处,黑棋崩溃,白子势如破竹,此局终了。
……
再次睁开双眼的诸葛衿感受着身体的状况,疼痛已经减去许多,但依旧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艰难的坐起身,拿起陶婉坐过椅子上面的茶杯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从窗口看着外面的黄昏,正想起身与陶婉说声时。
外面忽然传来对话。
“爹爹?”
“嗯!”
“你怎么回来了?”
“郭将军醒了,我就回来了,听说那小子在你这?”
“没…没在这!”
“呦呵,连你爹我都骗?那小子现在就坐在你房间里的床榻上偷听呢!”
继而就是陶婉的慌乱声音:“啊?不可能吧,诸葛匹夫不是那样的人!”
“唉~”只听陶谦一声轻叹。
“这次让你任性一次!下次不准再出关了!你要是再出关!我就把你送到洛阳!”
“啊?爹爹!还有这好事?不是,婉儿只想陪在爹爹身边,下次我再也不敢不出关了!”
“唉~”又一声叹息。
“把这粥给我吧,我给他送过去,你先去校场带一下你这亲兵的新二百个卒子。”
“哦,好的爹爹,你不准打他呦。”
“知道了知道了,唉,都没给我煮过粥。”
“嘻嘻,等我回来就给爹爹煮。”
陶谦:“……”
声音结束,就听踏踏踏的脚步远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眨眼,眼前就出现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身影。
赫然就是之前在前线军营处所见到的陶谦。
诸葛衿刚想起身行个礼。
就听陶谦说道:“得了吧,就你小子现在这身体情况,能醒来都算体质冠绝同辈了。”
诸葛衿讪笑两声,然后就听见陶谦看见陶谦的面色忽的变冷,森然话语传出:
“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要是再打我闺女的主意,我会把他揪出来折磨到死。”
“额,陶伯父,我……”诸葛衿觉得陶谦可能误会了什么,自己不就是厉害了些,力气大了些,白了些,帅了些,文化过多了些吗?
这么一看,真乃人中龙凤也。
话语没说完就被陶谦打断:“别说话,能用虎霜草和田兰珍打底子,别告诉我你是一寒门人士。”
诸葛衿一想,自己还真是一清二白。
啥都没有,义父真就给自己留了个牌子。
说完眼神一慌,牌子呢?
而陶谦也一直观察着诸葛衿,他也只是试探而已,不敢确定,但见真的一慌,眼神中顿显得意,那眼神就像再说:
“被我逮住了吧!”
又有些“差点白菜就要被拱了”的感觉。
诸葛衿看见陶谦的神色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陶谦是在试探自己,只得呃了一声。
陶谦正准备拂袖而去:“你好自为之,要是发现你再敢接近婉儿,哼哼……”
还真不敢拿他怎么样。
不然婉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