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领着一队青壮山上砍树,年纪大的慢慢清理枝叶。好点儿的木材留着造船,一般的盖房用,不如一般的造纸用。
刘扬领着几个青壮去荒地清理出一条隔火带,准备烧荒。郑志刚领着半大小子割草,割芦苇...一是履行买羊群时的承诺,二是其他纤维丰富的可以造纸。丛子领着豆丁摘花儿,只要香味儿浓的,简易香皂用得上。
刘振耀,姜永新领着有些气力的已婚女性挖粘土,烧砖用。里正领着张鹏,廖元贵,罗强,唐阳乘牛车去了县城和卫所,办户籍,买砖瓦,招募各方面的工匠.....
留守村里的老婆子,大闺女,小媳妇洗洗菜,淘淘米,和和面,烙烙饼,蒸蒸馍......
作者慨叹:总算有点儿模样了,也不枉费我不羁放纵爱自由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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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分三户:民户,军户,匠户。民户包括儒户,医户。
工匠制度沿用元时旧制。元朝将有技艺的匠人俘虏、征调编为匠户,子孙承袭。
明朝工匠分坐匠和轮匠,京城服役时间之差。晋升困难,不准科考(除非技艺精湛,贡献突出)。加上中后期官吏盘剥严重导致大批工匠消极怠工,甚至逃户。长期的禁海政策使造船业萎靡不振,船匠无以生计。最终导致明后期火器,造船等方面逐渐落后西方……
众人休息之余聊着关于明代工匠的各自所知,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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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熟门熟路。托人办妥了户籍,农户。打点了千户大人。顺道招募了不少所里的工匠,千户又得一份好处,一路绿灯。加上县城招募的,各类工匠近百人。
另有其他村里来做活儿的人,必须得浮山村民担保才行,基本上是外村亲戚,熟人朋友,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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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兴致勃勃地拉了里正,招呼众人弄了个奠基仪式,临了拍照留念……留一天是一天。挺有纪念意义,怎么说也是穿越众在大明的首张合影。还彩色的。
人怕闲,特别是闲得发慌那种。
虎哥,刘扬,里正三人打了鸡血似的整日捧着规划设计图纸忙东忙西,不亦乐乎……
其余众人彻底无所事事。会的有人管,不会的管不了。天天又被一群半大小子和豆丁缠着,脑瓜子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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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空档,咱说说这十个货吧。天南海北。虎哥江西的,骨头黑龙江的,老姜、虫爷、羊桑山东的,罗卜、阿贵川渝的,阿刚北京的,耀子江苏的,老唐贵州的。
十人里头八人是正经师兄弟儿。耀子是他哥又是八人的师兄庆明的亲弟。老唐是骨头的同事。虎哥和庆明是推拿系的,虫爷、老姜、羊桑是大一老乡会认识的,骨头和老姜、羊桑同是中基班的。罗卜和阿贵是老乡和阿刚又都是之后合并的针推系的。
那会儿甲A正火着,校园足球氛围浓厚。篮球也不赖,乔丹还在呐,现在也在。再加上学校教室就这几个。踢着踢着,打着打着,学着学着,几个货就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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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不久,寻着工作的发了工资就去看看没工作的。弄顿鸡架,买点烤饼,再配个猪头肉小酌几杯。临别前买足手纸,没工作的倚着楼口,满脸的常来啊,没眼看简直......
缘份,老祖宗对其本质早有见解: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本质重要不?结果能管饱。
“阿刚,来活儿了,领嗡嗡海边踢足球去。”
“球儿呢?”
“院儿里不是有猪尿包(膀胱)和牛羊皮嘛?”
荣升少年足球队领衔主教练的郑志刚寻人弄球去了...
“哥几个出海钓鲨鱼去?”
“可劲儿作。”
“还别说,之前真想过。”
“船呢?”
“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