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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女文瑛

绕过两条胡同,一家正进进出出不少人的粮店出现在陈建南眼前。

说明原因填表申请后,拿着粮本比对信息再签字按手印,陈建南领到了这个月份对应的票证。

小心翼翼的把粮票揣起来,再拿着粮本规规矩矩的排队,先开票交钱,再去排队领粮。

陈建南按照三大妈的指点,除了粮食比例里搭售的二斤白面和三斤三级米以外,其余定量粮大半买了棒子面,少量的则是买成用黄豆面掺成的二合面。

这类二合面价钱比掺了面粉的二合面价格更低,吃起来的口感也更粗糙,但如果和成烫面、摊成饼子,不仅筋道耐嚼,晒干阴放个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坏。等到了冬天,更是重体力劳动者耐饥的主食首选。

谨慎起见,陈建南并没有将布口袋收进空间里。就这么扛着二十多斤粮食,一路往自家院子走去。

在路上,陈建南不由得开始为今后几年的生活感到阵阵烦忧。

如果说刚来的时候还顾不上考虑这些,这一天的光景下来,足够陈建南理顺思路,结合“前世”历史,未来几年即将发生的重大灾荒不由得他不好好琢磨起怎么更好的“求生”。

虽然身处四九城,遭受饥荒的严重程度远要比乡村减少许多,但陈建南犹记得“前世”网络上流传甚广的一句话——“时代的一粒尘埃,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自己从未经历过缺衣少食的年代,童年生活虽然称不上富足,但也是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度过。

等到千禧年以后,物质逐渐充盈、科技更新迭代,动手下厨和外卖快送相比,自然是怎么懒怎么来呗。

可等到这个年代,别说下馆子吃喝了,一天两顿的棒子面粥都是蛮不错的家庭伙食了。

路上已经逐渐能看到些下班后着急赶回家吃饭的人了,估摸着日头即将西沉,五六点钟光景,再去东单牌楼附近的国营菜市场恐怕也买不到什么新鲜菜了,陈建南闷头背着麻布口袋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将米面粗粮分门别类的在空间里储藏好,留出来几斤粗粮和二合面依旧搁在缺腿桌子下面,又去隔壁房间找了个边沿布满大小缺口的陶盆子,按照三大妈她们说的比例舀出三碗二合面,分别用缸里的凉水和暖壶里的温水半掺着和起。

头一次做没多少经验,完全验证了“前世”的一个段子——“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

好好的一盆半烫面硬是做的粘不溜秋粘盆粘手,最后咬牙从空间里拿出来那袋子白面浅浅的撒了一层在大面团子上反复揉捻,才不是那么的粘手了。

起锅烧油,新晋美食达人陈建南将一个个巴掌大的面团子碾开来摊进锅壁,因为没有平底锅的缘故,面团子一个个半耷拉着有点“前世”东北大锅炖贴饼子的意思。滋啦啦豆油泛着香气一激,哪有半点儿豆腥味啊,就是个香!

一盆面摊出来十张大小不一薄厚不均的烫饼子,挑着油最大的那个就着两碗温水,三两口不带嚼的吞咽下去,直香的陈建南一阵阵泛腻儿味。

趁着锅里的油星还热乎,撒一把棒子面倒上暖壶里的水,咕嘟咕嘟的冒将起来。

搁“前世”这一顿要是外卖陈建南能写够八百字差评翻着花样不带脏字的骂黑心店主无良商家,可面对着这一顿自己做出来的饭,那就只剩下“真香!”两个字了。

洗涮锅碗的时候,陈建南从中院重新拎了一铁皮桶水,又将挨着墙檐儿的泔水桶拎出去胡同口专门倒泔水的沟沿儿里。

回来的时候正碰面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年纪,四方脸短头茬儿,倒翻的眼眉,大鼻肚儿直鼻梁,一方阔口,微带一茬儿络腮胡子,一米八的大个儿挺着背倍儿精神。

这人一见陈建南就嘴眼含笑道:“陈家小子,听你一大妈说今儿白天见好,还出门买了粮食,这个月的定量够不够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是有不方便的地方直管来找我可千万别不好意思啊!”

后一句稍稍压了压嗓音,人也往陈建南方向探了探。

陈建南顿了顿,心里面将眼前人的身形话语快速过了一遍,眼前这位应该就是“前世”无数网文里褒贬不一的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了。

真人确实比剧中演员更有精神头,没来由一股子亲切感油然而生,张嘴道:“烦您和一大妈关心,还够的。”一股腼腆状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

易中海伸出宽大的蒲扇巴掌拍了拍陈建南的肩膀头,又瞅了眼他手里提溜着的泔水桶子,眼含慈爱道:“好小子,自尊自爱,可也别忘了,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往后要多多亲近,可别生分了,你一大妈还常常念叨着你免费给咱大院儿里老人理头剪发的情分呢!”

一句话说的陈建南脖子一缩,让出半个肩头来,神情愈发腼腆。

易中海也不再多言语,点了点头又直往胡同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和胡同里的熟人招呼着,热络、亲切。

转回屋楞了一会儿的陈建南,又想起白天那个眼眸明亮的姑娘来。

翻出她给的军绿色布包,一件一件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横放的铁皮筒竖放起来就很明显能看出来是盒罐头,再看上面的标签,簇绿的四方纸上彩印着红彤彤的两个苹果,上面印着四个工体艺术字“糖水苹果”。

再看那卷棕黄色长纸包,虽然已经沁出来不少油星,可用明显沁过麻油的细草绳紧紧的绑了一周,解开来拆三层翻两面儿,是一排竖放着的老式点心。

千层面儿已经碎了一纸兜的细渣渣,用手捻起一块大的碎皮面儿来对着已经快昏昏暗的窗户头,能透光。

捻起最边的一个点心来,小心翼翼的用另一个手鞠在点心下边,轻咬一口直粘的满嘴碎皮儿。

咬开来只见里面是大块的糖酥,混合着青红丝、淀粉块,不用开灯也能看出股油汪汪来,细咂摸和刚刚自己摊的豆油不是一种油花儿,白腻腻好似猪板油。

三两口吃掉一块儿伸手再想拿,陈建南强制自己收住了手,将剩下的九块点心重新包起又用细草绳系劲打了个双联结,一挥手将点心包和糖水苹果收进了空间。

将散乱的布包重新叠好抚平整,忍不住翻过面来又瞅了瞅秀气的“文瑛”两个字,陈建南不由得陷入了思考当中。

首先,排除非本人姓名的可能,这年月即便是外借,也不会挑这种明显带着姑娘个人专属色彩的布包;

其次,这姑娘曾说过“老同学”、“分配前”,大概率是原身在初小高小的青梅或者玩伴。

从姑娘直爽的言语和这包里东西来看,单纯的同学情谊可能性不大;

最后,陈建南对这年代的物价水平虽然还没有一个完全的认知,但也知道在票证时代,水果罐头这种外汇产品和精美的猪油糖酥点心,不可能是平常人家或者普通朋友关系探望所能拿出来的。

虽然自己一时嘴馋没忍住吃了一块,但大概率原身剩下的这些家底儿还不见得就买不起,只不过是缺少渠道和票证罢了。

综上所述,人美心善,又是售货员,还有可能是青梅,陈建南一时不禁遐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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