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说着话,将剩下的朱砂递给孟法善,边往院子外走,边故作高深地说道:“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在一丝灵气的加持下,声音如同从九天之上传来。
此时孟法善呆愣在原地,看着院门外渐行渐远的背影,思维都停滞了,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得道高人”,等他反应过来,想上前拜师时,人已经不见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山坳,他后悔的直跺脚。
......
陈和回到家时,已经中午,母亲大人正在厨房里忙碌,见他回来了,免不了询问一番作业完成情况,他边回答问题,边寻找父亲的衣服。
最后盯上一件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工服,拿把剪刀,偷偷把工服上的口袋戳开一个小窟窿,把画好的符从小窟窿塞进去,这样就不用担心掉出来,或是被父亲发现。
当他穿上这件工服时,相当于背着五十斤的东西走路,肯定很累,这时候就会怀疑身体出问题了,会到医院里检查,到时再让他着重检查一下肺部。
看看有没有出现问题。
陈和不放心,又把工服从衣架上取下来,试穿一番,确定有效后,挂上去,走进厨房,帮忙拿碗筷,准备开饭。
十二点半,陈建国同志回来了,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他一般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回家,毕竟所在的厂子是国企,相较于私企,还算是比较人性化。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准备去上班时,看到工服洗好了,在门口挂着,他随手取下工服,来到楼下,开上五菱面包车,往单位走。
路上顺便接几个厂里的同事,赚点零花钱。
来到厂里,走进更衣室,把满是汗渍灰尘的脏工服装进塑料袋,准备拿回家洗,穿上干净的工服,正要去车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身上怎么这么沉?
感觉走起路都不得劲。
又走几步,依旧很沉,这让陈建国很是疑惑,眼看着马上要到上班时间,他来不及多想,拖着沉重的身躯,往车间赶去,到地方后,累的满头大汗。
“老陈,你晚上悠着点,这也太虚了吧,走几步路,头上全是汗”
站在他身旁的同事调侃完后,其他同事也注意到了,纷纷笑着调侃道:
“人到中年,多喝点枸杞茶吧,不丢人”
“老陈,把那六味地黄丸买上几盒”
“白天上班,晚上耕地,确实不容易”
......
听着这些调侃他的话,陈建国既无奈,又疑惑,心里说道:“难道我真的虚了?”,关键是上午还好好的,中午回家吃口饭,下午来上班,就瞬间变得虚了。
这虚的也太快了吧!
不行,得抽空去医院看看。
六点整,下班时间到,陈建国拖着疲倦的身躯,来到更衣室,脱下工服,换上便服后,突然感觉身轻如燕,走起路来,脚都是飘的。
“虚”这个字,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怎么回事?
怎么又一下变得这么轻松?
此时此刻,陈建国彻底懵了,他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到家,和妻子提起这件事后,又被训了一顿,让他赶紧戒烟,别每天就知道躲在阳台里熏,把墙都快熏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