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带您们过去。”

杜四说完，把三人请到他的车上，尹丹秋本来想坐副驾，却被沈曜拉住。

“秋姐，你坐后面，我坐前面。”沈曜说道。

尹丹秋愣了一下，“有什么不对劲么？”她问道。

“我说不好，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尹丹秋没有多问，她相信沈曜的判断。

在前往清江的途中，沈曜有意无意地和杜四聊了起来。

“杜老先生，你在打小就住在清江附近么？”

“是啊，要不是住在这，我也不会想到靠做渡轮来赚钱，那还是我小时候看到很多人望江兴叹的时候想到的。”杜四说道。

“那杜老先生也是年轻时便有为了。您说之前去龙王庙拜过，我光听说过四海龙王，这管着清江的，也是龙王？”

“嗯......这还真不好说。金河自古记载是河伯冯夷掌管，但清江一直没有一个确定的水神，因此靠江讨生活的百姓拜什么的都有。

龙王爷的信仰还是深入人心的，所以拜龙王的很多。我们去的那座龙王庙，在我小时候就拜过，周围的人信得很呐。”

“那您觉得，这世界上真有龙王么？”

“害，那都是老百姓心里的寄托，现在都讲究科学了，谁还真的信要靠龙王保佑风调雨顺？没有人工降雨好使啦。

就是那张纸，不瞒你们说，我都怀疑是游轮公司那边的恶作剧，估计只是请你们来的一个借口。”杜四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太好了。”虽然沈曜嘴里这么说，但既然特事部那边确定有超凡因素，那就肯定是超凡事件了。

和杜四聊天的时候，他手机里也没停下。看着沈曜发给他的消息，尹丹秋轻轻敲了腿，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很快，清江就到了。杜四把他们请上了一艘早就准备好的渡轮，站在渡轮上，沈曜望着江中，神色惊疑不定。

“杜先生，咱们这江里有鳄鱼么？”

“鳄鱼？噢，你说的是猪婆龙吧。前些时间，自然保护区的人确实往江里投入了一些扬子鳄，说是为了恢复清江下游的自然环境，但这和江上的浪没什么关系吧。”

“那可不一定。”沈曜摇了摇头。普通的猪婆龙当然没法掀风起浪，但超凡变异后的可就不一定了。

以商讨事务为由避开杜四，沈曜和两人说了说他利用天赋能力看到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是河里的猪婆龙掀风起浪？但猪婆龙变异这件事，特事部是知道的，他们和猪婆龙王签订了契约，让猪婆龙们安稳地待在河中，但不允许随便掀风起浪，伤害到江边的人。”尹丹秋说道。

“我也考虑过‘斩龙子’会是河里的猪婆龙，但那除非是它们活得不耐烦了，不然应该不敢违背与特事部的契约。

我更倾向于，制造这件事的不是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