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不置可否,至少有方向了不是,也从中分析得出王之并不知晓左棠这个人。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看着周围问道。
回答我的只是短短的两个字
“战场”
随着他话音一落,周围瞬间再次变化,疯狂的扭曲选择,那种眩晕和胀痛又一次在我脑中出现,我甚至不确定我听到的回答是否清晰准确就昏死过去。
说实话,这种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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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边,一处剧院之中,硕大的演出厅空荡荡的,此时舞台之上,一架朴素的木质钢琴,马萧庆正端坐在前,她穿着一身白色简约晚礼服,扎着和场景不适宜的马尾辫,台下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挺拔的身姿,双手负于身前,望着台上的女人,他正是之前被派出调查和寻人的阿权。而他的左侧则站着一个身型瘦小30来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灰色棉质素衣,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只有一只左手,而且此时这个男人浑身都在不自然的颤抖,似是恐惧,右手袖口轻飘飘的随着男人的颤抖晃动着。
只见台上的女人此时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接着双手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十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大厅之中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悠长的琴音传至每个角落,渐渐,进入高潮,原本舒缓、柔和的曲调突然间随着十指流畅动作显得非常激昂。台下那挺拔严肃的男人,慢慢地闭上双眼聆听着,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癫狂的笑意,十指不停地跟随者节奏轻轻的跳动,仿佛台上弹奏者是他一样,享受着美妙的音乐。反观那个独臂的人,随着高亢激昂的琴声颤抖的更加厉害,似乎随时都会瘫软在地。
琴声逐渐在缓慢停止的十指中慢慢流散,顺着大厅四周的缝隙向着远方而去。
只见台上的马萧庆缓缓起身,走到台前冲着没有观众的观众席,轻提裙摆,微微施了一礼,随后才望向台下的独臂男人开口道:
“说说你的事吧”
台下的男人听到来自上方的质问,略微抬头,颤巍巍的开口说了起来。
“我叫何曲,我.....”
刚说几个字,台上的马萧庆轻轻撇了撇嘴,‘啧’了一声,随后转身不再看向他,而是吐了两个字:
“阿权”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一瞬间,刚才还站在一旁安静回味的阿权瞬间有了动作,他的眼睛霎时浮现一团黑气,手中渐渐凝聚出一把长柄足有2米多的巨型弯刀,犹如死神手中的索命镰刀,只是眨眼间,阿权手中的刀已经出现在声称自己叫何曲的男人眼前,那刀在他的眼中逐渐放大,独臂男人瞬间摊到在地,嘴中不断高声喊道:
“胡三!胡三!!我叫胡三!!!”
镰刀停在了胡三脖颈处,贴合着他的喉结,一滴血慢慢滑落在地,仅此而已。
听到这个回答,马萧庆冷漠的再次转身望向胡三说道:
“我的耐心只对一个人存在,但并不是你,接下来烦请事无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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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宿舍属于何孟子的床上,而床的主人就站在我的面前,我有点懵,开口问道:
“我什么时候回的宿舍?”
何孟子闻言也是一脸懵,像看神经病一样对我说:
“啥子?啥子回宿舍??你走哪去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是诧异不已,急忙坐起身,急切对他说:
“刚才不是王之找我吗,然后牧排长来叫的我啊,我跟着他出去的”
何孟子听我这么说,眉头紧锁,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确认没有什么发烧的症状后才说:
“你是不是睡傻了?你在说些啥子P话?刚才我们在收拾东西,等我转过头的时候,你就睡戳了,我还以为你没睡好,没管你,好了,搞快起来了,人都走了一批了”,我见宿舍内确实少了几个人,看来他们是先一步出发了。
但是听完刚才何孟子的话,我有点分不清了,到底刚才的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王之的手段这么诡异的吗。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确定我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