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小子不是看人不顺眼还怨气挺大吗?咋现在倒想着帮人了?”
“咳,那不是俺不了解情况吗?”钟来春偷瞄了钟希望一眼,欲言又止,他是想说既然她钟希望关心于小光,那他也就跟着关心一下呗,反正他现在对她的所有决定一律支持。
钟希望被钟来春小心翼翼的模样给逗乐了,抬手拍拍他肩膀夸道:“好小子,知错就改有度量,是个男子汉!”
钟来春嘿嘿笑着抓了抓后脑勺,心里美滋滋的:“俺姐,那俺就回家去了!”说完就蹦跳着跑开了。
钟希望摇摇头,对于钟来春特意过来告知她有关于小光家里事情的行为感到好笑。
第二天早上,于小光来了,左脸上青紫了一块,嘴角也破了,结了一个红肿的黑疤,原本白皙清秀的小脸一下子就破相了。他与钟希望对上视线时,眼神有些闪烁,神情亦有些窘迫,不大自在地坐到钟来春身边。
钟希望发现钟来春很是照顾于小光,将他没来那几天落下的生字一笔一划教他写,当然,他写得很狗爬就是了,其中还有几个字缺笔少划了,最后还是钟希望过来重新教了于小光一遍。
于小光在学习方面很有天赋,记性也好,钟希望教过一遍他就能记住,在沙子上划几遍,那字就写得很规整了,竟比钟希望写的字还要好看了。
钟希望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深有体会为啥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了。
几天下来,钟希望就开始产生深深的无力感了,她发现她除了比于小光认的字多些,在书法上她确实没法跟他比。以免自己的水平耽误了人家孩子,钟希望特地去向秦老头要了几张他亲自写好的规范字帖给孩子们展示,并让他们按照上头的字练习书写。
两个多月下来,孩子们小有所成,简单的字基本都认识了。而于小光就更厉害了,因为他能够出来的时间比较少,除了每天钟希望固定教给孩子们的生字以外,他还主动多学了额外的字,他就像一块超大超厚实的绵密海绵,给多少水就吸收多少水,一滴不落下。
此外,于小光在拳脚功夫上的领悟能力也很强,很多动作他做得比教他的钟来春还要到位,这让钟来春的自尊心大受打击,于是让钟希望教他更多的,而他自己也暗暗憋着劲儿,越发努力,由此带动所有孩子都特别努力。
天气已入深秋,气温下降,早上起来呼出的气体都是白气袅袅的。
钟希望早将全家人的棉袄棉裤棉鞋棉被等都翻新了一遍,布料还是旧布料,只不过里头的棉花却是空间产的新棉,摸在手里就感到格外柔软暖和。钟希望还帮着隔壁二奶奶和秦老头以及他的小孙子三人将他们原本的旧棉袄棉裤翻新了,布料未动,里头的旧棉絮里掺杂点新棉花,款式稍加改动,穿着更适宜更暖和。
钟希望一直有在空间里坚持刺绣,如此算下来,她竟是也有几年的刺绣经验了,绣工自然不在话下,虽然还不能达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已经和二奶奶的绣品差不离了。
所以,在她替二奶奶翻新的棉袄领口及袖口绣上了兰花暗纹后,二奶奶见了,仔细摩挲了一遍后欣喜地对她大加夸赞,因为她少有激动兴奋的时候,所以这还真把钟希望给吓了一跳。
题外话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天还是阴沉沉的,不过倒是凉快了。
早安,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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