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聂伤见势不妙,急忙又咳了一声,从把手从她们怀中使劲抽了出来,叫道:“吃肉吃肉,我先吃肉。”
不是聂伤硬要装正经,而是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练武之人要让身体时刻保持巅峰状态,在体力充沛精力过剩的时候玩一玩没关系,若在体能不足时纵``欲,就会亏了身体。
而他现在的样子,严重缺乏营养,好不容易积攒起了一点点精力,哪敢挥霍到女人身上,更别说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吸干他不可。
这不是玩``女人,而是玩命!
女奴松开了一点,聂伤用自制筷子的夹起肉片,蘸上酱,就着小葱,仔细咀嚼品味,一边吃一边思索脱身之策。
“你们也吃。”他对两个目光火热的女奴说道。
两个女奴应该是经常能吃到肉食的,不稀罕,况且现在想吃的也不是肉,都摇摇头。
“伤,你还能用梜进食?你真是太有趣了。”
“嗯,没想到你这么强壮。”
“是啊,看着瘦,其实身上全是筋肉。”
两个女奴说着说着,又靠了过来,还在他身上乱摸。
聂伤双臂一支,把她们推开,急道:“你们该回去了,我一个人吃就行了。
女奴正在兴浓时,哪里会退缩?反复纠缠了几次,看出他真的不想要,一个女奴哀求道:“秧世子命我们陪你过夜,你这样世子会责罚我们的。”
“让我们陪你嘛,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喜欢你。”
“你要赶我们回去,我们会被鞭打的。”
“呜呜,你忍心让我们受鞭打吗?”
两个女人软硬兼施,抱紧他的胳膊和腰,死死缠着。
聂伤有些吃不消,头上开始冒汗,正犹疑着要不要掀桌子赶走,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笑。
“噗!哈哈哈!”
聂伤听出是巫医的声音,像救星来了一样,忙道:“喂,你来了,快进来。”
“我闻到酒香,就跟着味道来了。”
巫医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聂伤狼狈的样子,促狭的笑道:“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我怀疑你是不是有问题。”
“喂,你要帮我。”聂伤顾不得脸面了,伸手求救。
“哈哈哈。”
巫医还是第一次见到聂伤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大乐,“真的假的?怎么帮你?”
“当然是真的,让她们走!”
巫医转了转眼珠子,击掌道:“好,我帮你。不过那坛酒要给我做报酬。”
“可!”聂伤对酒看的不重,立刻扔到他怀里。
巫医喜滋滋的接过酒坛,对两个面色不善的女奴说道:“听到了没有,他不想睡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离角,别来吓唬我们,我们不怕你。”
一个女奴叉腰叫道:“我们不能走,是世子命令我们陪伤过夜的。”
另一个撕住聂伤的短衣,也大叫道:“你管不着我们,我们非陪他不可。”
聂伤才知道巫医的名字叫离角,也才看清两个温柔女奴的泼妇面目,头上汗如豆大。
巫医离角闻着酒,笑道:“他身上武神赐予的神力还没有散尽呢,杀气如刀,最伤女人,你们想死的话就当我没提醒过。”
两个女奴看着聂伤身上残留的女武神画像痕迹,脸色一下变了。
二人踌躇半晌,才为难道:“可是,我们不能回去,否则,秧世子那里……”
“嘿嘿嘿。”离角贱`笑起来,“那你们就在我屋里躲一宿吧。”
他鼓了鼓胸肌,朝女奴眨眨眼道:“他瘦的像小鸡,哪有我强壮。你们跟我走,保证你们今晚心满意足,就像我们以前玩的那样。”
女奴脸上泛起了潮红,偷看聂伤一眼,见他实在毫不识趣,便没再多说,收起瓶罐,低着头快步出门去了。
“不是那间房,我刚搬到西边第二间了。喂,你走错了,那是剑父的房间。喂,说你呢,快出来。”
离角在门口叫嚷了一会,回到一身轻松的聂伤身边,有些沮丧的骂道:“还以为她们早就被我的魅力征服了呢,谁想又主动送到你的门上了。”
聂伤被这群人混乱的男女`关系搞的有些发愣,懵然道:“我看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像巫师。”
“是巫医!”离角纠正道:“我哪里不像巫医了?哼,像我这么年轻又高明的巫医,要不是故国亡了,早就成为大巫了。”
他笑骂了几句,小口抿着酒,待聂伤吃光了盘中肉食,才神色郑重道:“待会你要参加祭武神仪式,经过仪式之后,你才能成为真正的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