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空域？“

“一个能够隔绝域内与域外的禁墟，能够防止我们与敌人的战斗影响到普通人，每座城市的守夜人都会配备三个能够施展【破灭空域】的告示牌，由一人执掌，因为一般不正面参与战斗，所以我们这类人也被称为'寂望者'。“

白星凡眉毛一挑，“也就是说，你就是个放风的。“

“……不会说话你就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赵墨城翻了个白眼。

“你刚刚说获得界域有三种方法，那最后一种呢？“

“最后一种，就是神明赐予，也就是你这种情况。“赵墨城的脸色严肃起来，“有些神明会将自身的部分力量给予被他选中的人类，让其成为自身在人间的代理人，这种由神明赠予的界域也被称为'神墟'。

不过相应的，在获得力量的同时，代理人也会收到来自神明的指令，有的是毁灭人类社会，有的是守护人类社会，有的是去帮神明寻找某种东西……总之，一般情况下一位神明的代理人只有一位，而他就代表着神明的意志。

目前出世的那十几位神明代理人，大多数都是试图毁灭人类新秩序，让世间重返混沌的恶神代理，他们自创了一个组织，名为堕神教会。

善良神明的代理也有，但数量极少，至于中立神的代理人有多少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赵墨城站起身，迈步走到白星凡的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开口：

“白星凡，阿波罗给你的指令是什么？你……属于哪一方？“

白星凡眼中满是茫然，“我不知道啊，祂没说。“

白星凡说的这是大实话，当时阿波罗就从月亮上远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他就晕了，对方真的一句话都没说啊！

赵墨城的眉头皱了起来，“祂什么都没说？你也没在心底听到过祂的声音？“

“没有，真没有！“

赵墨城狐疑的端详了白星凡许久，像是想从中看出说谎的迹象，半晌之后才挪开眼睛，缓缓坐了下来。

“按我们推测，阿波罗应该是属于中立或者善良阵营，要不然我们早就把你杀了，不过……祂既然把神墟给了你，为什么又什么话都不说呢？

祂究竟想做什么？“

白星凡的眉头微微皱起，“祂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就算祂给我下达了指令我也不会去做，我不想掺合进这种乱七八糟的事里，大不了就把这双眼睛再还给祂。“

说着，他便站起身，“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不等赵墨城说话，他扭头就去开门。

“不是！你等等！！“赵墨城猛地站起来，挡在门口，盯着白星凡的眼睛，“你问完了问题就要走了？我呢？“

“你？你可以在这一个人激情。“白星凡认真的回答。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就不问问我吗？我是什么人？“赵墨城觉得和这小子说话真的很累。

“你是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白星凡继续开门。

赵墨城一把按住门把手，“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的背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我们在做些什么……这些你都不好奇？“

“不好奇。“

“为什么？“

“按照影视小说里的逻辑，我一旦知道了你们的存在后，只剩下两种选择，而且最关键的是我早就知道你们的组织了，诡异局，诡异小队。“赵墨伸被白星凡的话语给震惊到了，但还是强忍镇定伸出两根手指，“要么就加入，要么就签一个条约……”

“那我倒可以听一听，你想干莫“白星凡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跟和赵夜冥的反应截然不同，又坐了回去。

赵墨城叹了口气，和这小子聊几分钟的天，感觉比他在外面蹲守一天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