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着连衣裙的男人,动作缓慢而又刻意,他缓缓揭开了那张决定胜负的纸牌。
在纸牌被揭开的瞬间,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难以抑制的狂喜之色,那表情仿佛中了头彩一般。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贪婪和得意的光芒。
这三张牌的点数竟是最小的点数,这种结果对他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他心中暗自窃喜,就算自己没出千,以这样的点数,对方也绝不可能赢。
一旁的围观者们看到这一幕,也都纷纷议论起来。
有的人面露愤怒之色,压低声音暗骂连衣裙男人不要脸,指责他肯定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有的人则无奈地摇头叹息,同情地看着被称为张叔的那个人,说张叔不应该再和他赌这最后一局,明知道对方阴险狡诈,却还是心存侥幸。
“大叔!好可惜,看来我赢了。”连衣裙男人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浓浓的挑衅和嘲讽。
他故意将声音提高,似乎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胜利。他那扭曲的笑容在脸上肆意蔓延,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张友才动作缓慢且沉稳地缓缓摘下蒙着眼睛的那条深色领带,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抹从容的笑容,目光直直地看着面前身着连衣裙的男人。
张友才语气平和地缓缓说道:“我说你甚至都还没看你的牌,为什么就这般笃定地说我输了?”
身着连衣裙的男人听后,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戏谑,伸出一根手指,慢悠悠地指着张友才面前摆放着的纸牌,语气中满是嘲讽地说道:“真好笑!瞧瞧你这牌,你的点数可是这当中最小的点数!难不成你还觉得有必要开我的牌吗?别白费力气啦!”
张友才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你先打开看看。”
身着连衣裙的男人心头涌起了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他的目光犹如钉子一般紧紧地凝视着自己那副牌的背面,内心深处有个声音直接告诉他,这里面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古怪。
他微微颤抖着伸出手,那只手缓缓地摸向那三张牌,他清楚地记得他给自己准备的牌是一副绝佳的好牌,而且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还在后面精心做了标记,此时此刻,那标记依旧醒目地存在于牌的后面。
他的手有些颤抖,缓缓地打开他的那副牌。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仿佛都被无限放慢,空气似乎也在这一刻凝固了。
当他终于看清自己手中的牌时,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都呆呆地愣住了。
他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猛地击中,难以置信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自己的牌居然点数和那个大叔一样!都是最小的点数!
“这不可能!”他在心底疯狂呐喊,声音仿佛要冲破胸膛。
自己精心做的标记还在上面,清晰可见,那是他为了确保胜利而留下的秘密记号。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那个大叔,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那个大叔自始至终都没碰过我手上的牌!他也没有使用灵力!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额头渐渐冒出冷汗,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这诡异局面的缘由,可越是思考,心中的恐惧和迷茫就越是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赌场之中,所有人都在此刻发出来惊呼声,仿佛这声音能冲破房顶,直达云霄。
这一场居然是平局,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张友才面带微笑看着对面那个身着连衣裙的奇怪男人,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开口说道:“平局,我们谁都没输,你看这样可好?”
身着连衣裙的男人满脸诧异,目光直直地盯着张友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人的赌术简直出神入化,远远地超出了自己的水平,按理说自己在这场赌局中必输无疑,可他却出人意料地放过了自己。
“这是为什么?你是打算放过我?”连衣裙男人不可置信地问道,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在质疑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张友才脸上洋溢着和善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开口说道:“老板说开业第一天,以和为贵!大家都图个开心,和气生财嘛。”
那位身着连衣裙的男人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沉重,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
只见他归还了所有的筹码,随后语气诚恳地和张友才说道:“这是我刚才赢的钱,我悉数奉还。”
张友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随后那身着连衣裙的男人接着问道:“能否告知我您的姓名?您往昔想必也是我们这个圈子里声名赫赫的人物吧,您现今是在为这座娱乐城效力吗?”
张友才摇头回应道:“我乃是这家娱乐城的夜间保安,这家娱乐城的老板算是我的同乡,因而给了我这样一份工作。”
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这赌圣居然只是一个保安,这不是骗人的吧!
小兰彻底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
没想到这个保安,他的赌技居然如此厉害,简直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
她实在是想不通,女老板怎么会只让这样的高手当个保安?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小兰心中暗自盘算着,一定要让张友才负责整个赌场。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赌场在张友才的管理下日进斗金的繁荣景象。
而此时,在另一个宇宙,李昭正在和徐朵激烈战斗。
周围的空间都因为她们强大的力量波动而变得扭曲,风声呼啸,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呐喊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