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
“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
“不是傻柱的对手!”
父亲的话,仿佛魔音绕耳,一层层的环绕在许大茂的耳边,回荡在他的脑中,为他的心中蒙上一层阴影。
他脸色憋红,心中郁气郁结,最终还是怒吼了出来:“凭什么?”
“傻柱坑我们家这么惨,我就要报复回来!”
“我与傻柱势不两立!”
许富贵在一边泼冷水:“蠢材!”
“你这么多年了,还没有看明白吗?”
“你与傻柱从小一起长大,也从小斗到大,哪次你不是处在下风?”
“有哪次你占到便宜了?”
“打,你打不过傻柱。”
“拼智商,你又被傻柱耍的团团转,这次更是直接给那傻柱送了七百二十块钱!”
“你说还要怎么跟傻柱斗?你拿什么跟傻柱斗?”
“比武力,你比不过对方;比智商,你更是被对方碾压。你凭什么认为你能跟傻柱相斗?”
“你哪来的自信?嗯?”
此时,许大茂早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被父亲贬低、嘲讽,他很想反驳,可却又不知从何反驳。
因为细想父亲所言,尽皆是事实。
这如何反驳?
又怎么好意思反驳?
“难道我许大茂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傻柱的阴影里吗?”许大茂内心极度不甘。
“我会证明我有资格报复傻柱,你们等着瞧吧!”最后甩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死。
许父和许母二人无奈的摇摇头。
“过去是我们小瞧了那傻柱了!”许父沉声道。
许母也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劲。”
许父又说道:“既然大茂没有拿傻柱的钱,治安员又没查到其他可疑的人到我们大院,那么此事就只有两种结果。”
“第一,傻柱的钱是被大院里的人偷的,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是中院的人偷的,因为如果是前院或者后院的人偷的,中院的人不会没有察觉!”
“第二,傻柱的钱压根就没有被偷,他是故意说自己的钱被偷了,想栽赃到大茂的头上,坑咱们许家!”
许母疑惑问道:“可是治安员查过了,傻柱家和他身上是真的没钱啊!”
许父摇摇头:“但有可能傻柱早已将钱放到了别处去了。”
许母却又有不同的意见:“可是不对啊,傻柱总不可能提前知道大茂会上他家,然后先一步藏好钱吧?”
许父沉默了,良久,他才感叹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希望是我想错了。”
“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般,那傻柱的城府可就非常可怕了!”
后院刘家。
“这许富贵竟然是这样的人,以后可要好好笑话那许大茂了!”刘家长子刘光天笑着谈论。
“对,看那许大茂以后还神不神气!气死那许大茂!”两个弟弟也是瞪大眼睛,非常感兴趣的围在一块叽叽喳喳的。
“混账东西,你们要气死谁?”
正当他们聊的热火朝天,后面突然冒出一句语气森然的话,吓得三兄弟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