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的责任却比我那时候更大,担子更重,所以牺牲也会更多。我所说的牺牲不止是时间精力,还有个人的信条坚守,说白了,只要能救人族,当无所不用其极。”
“您是想劝我用双修之法?”
“还用劝吗?双修这种最简单有效的修行方式,为什么不用?这点如果您都无法看开,那还谈什么护卫人族?我的意思是不光如此,以后很多时候您还会面临很多选择,比如让最亲近的人去送死,让千万人当炮灰,这些都可能与您的信条相违背,但却不得不做。”
伏九朝原本想说武宗您想多了,我还是很愿意双修的,毕竟本性难移,但听到后面才知其深意。
让最亲近的人去送死……伏九朝的确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但如武宗所言,或许迟早会面临这样的问题。
“多谢武宗提醒。”
跟武宗朱厚照聊完后,伏九朝去来到演武堂练剑,可怎么都无法静心,许是身体的伤太深,他的灵魂也越来越疲惫,索性回归身体沉睡起来。
孤岛山洞之中,伏九朝已经躺了五个多小时还不见醒来,秦霜宁悬着的心始终无法放下,所以一直在旁边看着。
期间她接了些露水喂给了伏九朝,帮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心里满是愧疚和不安,她不明白萍水相逢,对方为何会如此拼命护着自己。
夜里万籁俱寂,秦霜宁虽然没有战斗,但是连番折腾下也很是疲惫,慢慢的眼皮开始打架,最后实在支撑不住趴在伏九朝身上睡着了。
要知道在野外就这样毫无防护入睡是很危险的,事实上危险的确来了。就在二人睡得深沉之时,一条暗红色的蜈蚣陡然从上方掉落,恰好落在秦霜宁雪白的脖子上,然后爬呀爬,从她身上爬到了伏九朝身上,留下了一条微微发红的足迹。
睡梦中的二人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一股原始躁动出缓缓浮现,脑海中各自出现一幕幕香艳场景,二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直至不自觉发出了一声呻吟。
如果伏九朝醒来的话,一定能认出那蜈蚣是一种名叫情欲多脚虫的异类,没什么攻击力,但却能激发起生物本能的欲望,被其爬过的身体就像是中了合欢散的毒一般,情难自抑,需要和合。
秦霜宁无意识中摸向了伏九朝的脸,后者感受到柔软的触感浑身一个激灵,也把手伸了出去,在对方身上肆意揉搓。
刺啦……伏九朝本就重伤在身,身体孱弱之下更抵挡不住情欲多脚虫的毒,所以摸着摸着便一把撕开了秦霜宁的衣服,露出一大块雪白饱满的峰峦,娇艳欲滴,春色无边。
“啊……”秦霜宁一声娇喝,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便感觉到一张嘴吻住了自己的唇,原始本能驱使下,他们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不断被剥开,直至玉体横陈。
看到这一幕,朱太祖若有所思道:“人皇似乎很熟练啊!”
“是个男人都会。”
“不对不对,会是会,但绝对没有这么娴熟,这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周颠在一旁笑而不语,然后封住了画面,二祖很不悦地看向了他,后者不紧不慢道:“非礼勿视。”
“我们现在顶多算个孤魂野鬼,看一看怕什么?”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想见识下后辈子孙有没有什么新花招。”
“那么多后辈你们尽可去看,但那是人皇,还得给点尊重,不然就不怕他秋后算账?”
二祖悻悻,顿觉索然无味,各自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