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那我见犹怜的姿态,今天更胜昨天,都有点林黛玉的味道了。
她眼泪汪汪地一指责,众人的心里天平一下就倾斜过去了。
但何雨柱纹丝不动,笑着说道:“秦姐,首先我不姓张,也不姓贾,张大妈是比我长一辈,但说到底咱们只是邻居,一个大我一辈的邻居跑到我家门口骂我畜生,说我绝户,我都不能反驳两句?”
“那是不是我也可以现在去你家门口对着棒梗、小当说他们是畜生,说他们是绝户?你们也能当作无事发生?”
“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那以后张大妈骂我,我就去你们家门口骂你孩子!”
众人听罢,仿佛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但秦淮茹哪能这么认了,马上说道:“能一样吗?我问你能一样吗?我妈这么大年纪,棒梗他们那么小,你一個成年大小伙,怎么好意思和他们比?”
说着,那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愈发勾人。
何雨柱却好笑地说道:“那照你的道理,张大妈骂我,我不能骂她,只能和她讲道理?”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说道:“对!”
何雨柱立刻笑道:“可我就是这么做的啊!”
“张大妈说我畜生,可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我是畜生,你们也全都是畜生!她这是不是骂我?她说我绝户,我又没娶老婆,是不是绝户还不一定呢,她这算不算恶意诅咒?”
“但我说她克夫克子,这可都是事实啊!陈述事实算骂人吗?”
“莪让她认清现实,不就是和她讲道理?”
一番话说完。
“你、你——”秦淮茹上身不停的起伏,明显被气得不轻。
周围人也好像第一次认识何雨柱,这家伙以前嘴巴毒是毒,但没有逻辑、章法,就是破口说恶毒的言语,说不过就动手!
今天反倒好,道理一套一套的。
而在人群后面,眼见着秦淮茹讨不了好,一个自带圣光的男人,越过众人走了出来。
“柱子,你怎么回事?”易中海去了贾家,说了何雨柱不愿意交出饭盒的事儿,贾张氏立马就冲了出来,他也没想拦着,想着让贾张氏好好教训一下傻柱。
没想到贾张氏被傻柱堵得都产生了自我怀疑,害怕召唤老贾了。
秦淮茹也是被堵得一时无话。
这个时候,他就必须出马了。
“你张大妈因为你贾哥走了,心里面不痛快,关心你秦姐关心你贾哥那个没出生的孩子,说话时有些不中听,你就不能容忍一下?”易中海说着,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秦淮茹,说道:“小秦,你把你妈赶紧送回去,东旭走了,你们两个主家的人不在,像什么样子?”
“柱子这里,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秦淮茹听了,幽怨地看了一眼何雨柱,扶着贾张氏就走。
贾张氏小声嘟囔道:“让给我们家掏一百块钱,让他把饭盒给我们家,让他给我赔礼道歉,再给我一百块钱!”
两个人离开,其他人自然也就散了。
何家。
何雨柱和易中海坐在桌边。
易中海满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就你还和人讲道理?你说你张大妈说你是辱骂,你说的事实!可你说的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