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倒是没有说话,一来他实在害怕贾张氏嘴臭,不涉及他的利益,他才懒得管,二来,傻柱可是用三十六块钱吊住了他,他也不好说。
眼见三位主事的大爷来了,众人也赶紧拉扯分开两边。
“这事情太恶劣了!必须开全院大会!老易你说呢?”刘海中愤愤地说着,然后征询易中海的意见。
易中海稍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可以。”
紧跟着,会场就布置了起来,人也都叫了出来。
三位大爷爷坐在了御座上。
刘海中清了一下嗓子,大声道:“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团结有爱,尊老爱幼的四合院,可是在今天,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何雨柱居然用秦淮茹做挡箭牌,这太危险了,如果真出了意外,可是一尸两命的事情!”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现在有请我们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
刘海中坐下,易中海起身,他现在这会儿一边冷着贾家,一边又对何雨柱有了想法,反而更像一个真正的大爷了,皱眉看着众人:“关于何雨柱和贾家的冲突经过,我也就不多说了,今天的问题一共有两个!”
“第一个,秦淮茹是不是蓄意破坏何雨柱相亲?”
“第二个,何雨柱用秦淮茹做盾牌,这可不可以!”
说着,易中海看向秦淮茹,问道:“第一个秦淮茹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赶紧摇头,带着哭腔说道:“我哪能存那种害人的心,我就是想着邻里之间互帮互助,一大爷,我真没有这个心思!”
易中海又看向何雨柱,问道:“何雨柱,你有什么说的?”
何雨柱看向三大妈杨瑞华,说道:“三大妈,我让三大爷帮我说亲的事情,你在院里说过没有?”
杨瑞华立刻说道:“说了,我还拜托你一大妈、二大妈还有其他婶子、大妈帮忙打听!”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一大爷,就这么大个院子,三大妈既然说了,秦淮茹能不知道,即便她不知道,她一个寡妇,跑到我家里给我洗裤衩子,她不懂得避嫌?还是她另有所图?”
易中海目光灼灼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真慌了神,要坐实她破坏何雨柱相亲的事情,那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大声道:“一大爷,柱子,我真不知道,我才从医院回来没几天,回来后,又要做家务,忙孩子,还陪老太太聊天,根本没打听院里的事儿。”
“我要是提前知道柱子相亲,我还存心去破坏,我、莪不是人,我不得好死,我天打五雷轰!”
眼见秦淮茹说的这么严重,易中海等人微微点头,相信了秦淮茹的话。
“既然你不是蓄意破坏,那为什么你不避嫌,以一个寡妇的身份去帮何雨柱洗衣服!”易中海又问道。
秦淮茹赶紧回答:“我就是想报答柱子,毕竟,柱子给了我们家许多帮助,我家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我能想到的,也就是帮忙洗洗衣服,做做家务,真没想那么多啊!”
易中海想了想,看向何雨柱:“你怎么说?”
何雨柱冷声道:“一般谢人不是提两瓶酒一条烟吗?他们家什么情况?六七百的存款握在手里,就拿寡妇洗衣服说事儿?我不信服!”
其他人本来都快要被秦淮茹说服了。
可这一下,众人纷纷反应了过来。
“对啊,送烟送酒的事儿,寡妇洗什么衣服?”
“舍不得钱又想结交人?但回报的方式实在是说不明白好坏,怪不得傻柱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