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众多,酒桌从大厅摆到了院子里,整个大院都摆满了。
餐桌上摆满了可乐和炸鸡,还有从李养臣主将营帐里搜来的肉干和果干。
士兵们放开了吃喝,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喜的笑容。
他们对这可乐炸鸡,这种新奇的美食震惊无比:
“这可乐真是神奇,我从未喝过如此美味的酒!”
“你看这炸鸡,外酥里嫩,一口下去满嘴流油,这真是我们当兵的能吃到的吗?”
“感谢守备大人,不仅带我们轻松打了胜仗,还给我们这么好吃的食物!”
“都说守备大人把我们当亲儿子养,你们还不信?哪家亲儿子能吃到这些美食?”
......
所有士兵见李小军走了进来,立刻起身行礼,大声说:“感谢守备大人,赐予我们如此丰盛的晚宴!”
李小军摆了摆手,说:“不必多礼,这是你们应得的。以后跟随我,好吃好喝少不了你们!”
众士兵听说以后每天都有,一个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李小军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来段训话,他认为吃就要好好吃,吃得开心就好,便招呼大家继续吃饭。
他自己则和朱梅走到旁边,那张为他专门准备的酒桌上,坐下身子,也跟着大家一起吃起来。
朱梅站在旁边伺候,不敢坐下。
李小军拉她坐在自己身边,说:“以后吃饭的时候,不用站我旁边等我吃完再吃,陪我一起吃就好。”
朱梅点头遵命,便坐下和李小军一起吃了起来。
夏建仁带着两坛酒走来,他的脚步沉稳,如同他带来的酒一般醇厚。
他向李小军报告说:“大人,此番缴获李养臣部蒙古战马不少,但大多伤残,完好无伤的只有六百五十多匹。另外干粮一大批,还有肉干果干也不少。”
他的声音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装备方面,缴获腰刀两千九百多把,软弓两千八百多把,箭矢一批。另外他们所穿皮甲,很多被枪弹击破,完整无损的仅有八百多件。”
夏建仁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接受。
说着,他拿出一张表单,递给李小军:“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我都记录在这里面,请大人过目。”
李小军接过表单,看了一眼就放入怀中,他的动作中透露出对夏建仁的信任。
夏建仁见状,高兴地指着他带来的两坛酒说:“大人,这是李养臣珍藏的,一坛是‘杭城秋露白’,另一坛是‘西京金浆醪’。我们来品尝一下如何。”
李小军笑着说:“如此甚好。”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期待。
夏建仁干净利落地打开一坛“杭城秋露白”,倒入李小军的酒杯。
那酒水如同山间清泉,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银色光泽。
李小军举起酒杯,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清新脱俗。
初抿一口,酒液轻滑过舌尖,带来一种微微的清凉感,如同秋日的晨露拂过肌肤。
随着酒液在口腔中散开,一股淡雅的花香和果香交织在一起,像是走进了秋天的花园,令人心旷神怡。
酒味并不浓烈,却有一种绵长而持久的回甘,仿佛在品味整个秋天的精华。
“好酒!”李小军赞叹说:“真是好酒!来你们两个也一起喝。”
夏建仁闻言,便给自己和朱梅满上。
三人举杯痛饮,很快一坛酒就被喝完。
此时,夏建仁便打开另外一坛“西京金浆醪”。
与“杭城秋露白”不同,“西京金浆醪”则呈现出一种深邃的金黄色,仿佛盛满了夕阳下的金色麦浪,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酒体更加醇厚,倒入杯中时,能感受到那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带着一种成熟果实的甜美和麦芽的焦香。
李小军尝了一口,酒液在口中如丝绸般顺滑,温暖而醇厚。
味道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甘甜,像是秋日丰收后的满足与喜悦。
余味悠长,让人不禁沉醉其中,仿佛置身于古都西京的繁华与厚重之中。
三人又欢快地喝了起来。不久一坛酒又被喝完。
夏建仁借着酒劲,凑近李小军,声音低沉地说:“大人既有能力供应此等美食,何不自立为王呢?如今饥荒,有肉吃,不怕招不到人。夏某愿誓死追随大人!”
李小军心里咯噔一下,称王?他不是没想过,夏建仁说得也没错,这个年头,有肉就能招到兵。
但问题哪有那么简单?
他现在能稳定供应的,仅仅够一千人吃的肉,就算把白粥榨菜都算上,也不过能养活三四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