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醒来了,比我想的还要早一点,707。”拾玖站在门口那里看着躺在床上挣扎的镜临语气故装惊讶地笑着说。
拾玖那对于镜临来说很熟悉的汉子粗嗓音在镜临的后面响起,但是镜临没有办法看到。
拾玖看着镜临的头顶,看着他听到他说话后就安静下来,不在挣扎的镜临,给他投下了怜悯的目光。
“小子,是我把你带到治疗室,然后叫人把你治好,所以你现在就在这里了。”
镜临听到了拾玖的话,出声道了句谢。
谢谢?拾玖摇头失笑,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道谢。
我可是食亲杀人魔,我可承受不起任何人的谢谢,这声谢,大概是谢我给带去治疗。
“小子,活下去吧。”说完就走了,在他走后,一道身影浮现出来,那是一个很瘦小的老头。
头发稀疏,眼神狡诈,皮肤如枯木,身高约一米六,身穿着一件都快脏成黄色的白短袖。
他慢悠悠地走到左边镜临面前,低头看着镜临的脸,露出一口黄牙笑道:“你将会新生,以奴隶的身份。”
镜临顿时身感不舒服,这个老头给镜临一种恶心感,眉头紧蹙,微仰头看向他,“你是谁?”
“我?我啊,只是这个刑房的主人,由我给你打上奴隶烙印。对了,我先给你上一个封嘴的,我讨厌吵。”
说完,这个老头,从右手用绿色异能疑聚成一根细长的针,然后快速往镜临身上的喉咙一扎,然后这根针融化在镜临的喉咙里。
“这个会让你发不出声。也能摧毁你的喉咙,让你成一生的哑巴或者死。”老头轻描淡写地说着后果。
老头伸手拍了拍镜临的脸,那给予镜临的触感就像枯裂的老树皮,粗糙得慌。
拍了几下脸,老头便迈步走到刑房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水龙头,水龙头下面有一个铁制水桶,他提起这个水桶向镜临走回去。
水桶里已然有半桶清水,提着这桶清水的老头走到铁床前,把水桶放在地上,然后弯腰伸出双手捧起一点水来放到镜临的胸口放开。
水被撒在了镜临胸口,浸湿了他的胸口的斑马囚服,然后只听“嘶啦——”的一声,老头直接把镜临上半身的衣服给撕裂撕开。
那一刻,镜临的眼中透露着的是深深地恐怖,恐惧让镜临全身都充斥着力量,疯狂挣扎着四肢,铁链声回荡在这小小的刑房。
“你就不要挣扎了,没用的。”老头脸色不耐烦,直接运行异能向外爆发,恐怖的异能弥漫在刑房形成强大的压力镇住了镜临。
这就是异能威压,任何一个人都能掌握的技巧。
铁链声安静了,镜临整个人被威压狠狠地镇压到丝毫不动,只有眼珠子还能转动。
老头看着一动不动地镜临,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到一旁的火炉,手掌被淡淡的绿色异能覆盖,用于防被烫伤。
他拿起这根被烧红的烙铁,缓慢注入异能,丝丝绿色纹理在烙铁上显现,老头把烙铁的头端放在嘴前轻吹了口气。
“从今天起,你就是林府的奴隶了。”老头转头瞟了一眼镜临。
随后转身,异能运转,左手反手食指一挑,一捧水被异能卷起,再次撒在了镜临的胸口,冰凉的清水湿润了皮肤。
老头嘴角上扬,在镜临的惊惧的视线下,那烙铁对准胸口中心,狠压下去。
刹那间,一股灼烧的痛感传遍全身,在这痛感下镜临硬是冲破了威压,在这铁床上像是被困住的野兽一样挣扎。
手脚处的铁链声不断响起,面色涨红,青筋暴起,仿佛在拼命忍耐,最终想张大口呼喊,可喉咙早就被封了。
双手想要拿开那压在胸口的烙铁,却又害怕那烙铁的温度。
在一阵滋滋滋的水分蒸发的声音下,老头拿开了烙铁放回火炉,顺手提起水桶在镜临胸口一泼。
滋——
水分被蒸发,丝丝缕缕的水雾弥漫开来,老头挥手驱散水雾,嗅到一丝丝肉香,那是镜临胸口散发的味道,令人垂涎欲滴。
老头轻嗅了一口,脸上尽是愉悦,“我有一个癖好,那就是爱折磨。”
“知道吗,在这里每有一个新人来到这个地方打完一场角斗场活下来,都会被送到这里打烙印,然后在折磨。”
“虽然这折磨是我的爱好,不是这里的要求,但好像被默许不死就行。”
老头一边提起水桶放回角落,一边自言自语道。
在放回水桶,老头就在抬眼在墙上的各种刑具扫视,似乎在挑什么合适。老头挑了挑眉,“嚯嚯。”
老头发出奇怪的惊叹声,似找到一个好东西,那是由铁板和绳子等等做成的夹子,用于夹住人的手指。
(PS:参考提示,常威打来福)
老头用异能控制住两副夹子,把它给放到镜临的双手上,然后猛得用力收缩。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