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晨和希羽现在是白天下看到其样子,是个三十多岁模样,有作为官职身份的那种精炼感,有些英俊的脸真仿佛是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但已经沉到很敌意状态了。
因他的出现,海盗们瞬间安静下来,似乎很不待见,有些确实是因为昨夜封停事件。
他对忽然齐看着自己的众海盗说:“你们在搞什么?哪个人物死在海里了吗?”
虽然这里是海盗们的天堂,可大家也总不能对长官态度不和善,海盗们给人的印象确实是泼皮厌烦又臭气熏天,明显劳什也一样是受虐者。
“我们在搞今晚的宴会,”一位水手回答,像是铺垫什么:“长官也想要加入狂欢吗?”
靡斯过来跟着开口,第一句就调戏起来:“我看长官是混不下去,也想当海盗来了,那绝对没问题,我们必须有个位置的。”
说完,好多海盗大笑起来。
劳什怨气很大,眼神是长官那种凶狠,似乎在他眼里这些海盗,都是调皮不听话的野孩子,他毫不示弱:“我不跟吃完饭后就拉在海里,擦屁股就用海水的人说话,离我远点,回家找你妈妈养你个三年,再出来和我说话吧。”
劳什的讽刺,强度很大。也不知道靡斯具体什么感受,有没有喉咙被堵住的感觉,但他肯定不甘示弱。“某人的父亲,瘸了一条腿,”他带着笑意说,“而某人每天晚上一回到家都会爸爸、爸爸的叫,昨夜就没有了,然后被他的爸爸用拐杖打了屁股,某人脱下裤子、撅着屁股心甘情愿地让他爸爸打,而那个耳背、头脑不好又不懂事的老头也常拉屎在海里,前些天还差点吃饱了稀的,记得吗?也许还有我的一点。”
说到羞处,劳什长官那种凶狠的样子顿时焉巴了,在四处爆笑声中,他看起来呆头呆脑。
荆晨再看,劳什竟有些大肚子,呆头呆脑面对着众海盗的模样看起来活像是只抓不到老鼠的猫,学着人站了起来,折耳朵的那种。
靡斯说:“我看长官似乎想打我,哦,天哪,我好害怕啊。”他像模像样的抖了抖,然后得胜般地转身走开了,一点也不给反击的机会。
劳什像被引一样身子前倾不稳,明显是不想人走,要反击,一众人等也哄笑而散,他只能干瞪着呲牙咧嘴起来。
在海盗面前,似乎劳什从来没有长官威严一样,真的是镇不住海盗,荆晨还清楚记得,对劳什的猥琐印象,西尔向其开口了:“你干长官没前途,跟着我做见习吧,我罩着你。”
劳什将怨气憋屈无处发泄的目光投了过去,这似乎是说:别人开口也就算了,你这只能穿短裤的可怜家伙敢来惹我。“你刚从你妈妈怀里出来吗,宝贝?”他说,“要我哄哄你吗,宝贝?”
西尔顿了顿后有些阴阳怪气:“某人一直单身,还没结婚呢,我可不想被比我大十几岁的乖宝宝哄,他连一个女友都没有,也许他的命跟毛毛虫一样短,我不可想照顾他的遗体,那也许还要抽他白屁股,如果他听话的话。”
劳什像是受激的闪电一样窜到西尔面前,简直都要亲上去了:“你不是一直恨弗加伦吗?之前在杰森逊那边,为什么现在吃酒喝肉,跟在弗加伦这边了?该死的小麻雀?”
“长官,”西尔平静地回答,“私事跟公事我是分开的。我是恨他没错,可是,我是个海盗,私事不能公办,公事不能私办。私归私,公归公。我能吃他的喝他的,这是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