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生你这个混蛋!”
刚打开信封,韩春生就看到了这样一行字。
韩春生嘴角扯了扯,这娟秀的字迹,除了关雪婷还能是谁?
关雪婷不是在上大学吗?闲着没事儿给他写信干嘛?
而且第一句话就是触目惊心的国粹,难不成大学里面就教这个?
此时韩母凑上前来问道:“这谁给你写的信啊?跟你说了什么事儿?”
韩春生连忙将这封信重新塞进了信封里面,道:“没谁,就是一個朋友,您就甭管了。行了,您忙您的,我先进房间了。”
韩母可劲儿瞪了韩春生背影一眼,自顾自嘀咕道:“还不让我管,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关家的那个丫头吗?除了她还能是谁?”
说完,韩母又叹了一口气,连做饭都没心思了,将手里的抹布砸在了灶台上。
“一个考上大学了,一个收破烂儿,这俩人怎么到越凑越近呢?这今后可咋那么办啊!”
这面,韩春生走进了房间,坐在了书桌前,将信纸打开。
“韩春生,你这个混蛋!”
“咱不是说好了,等我上大学的时候你要来看我吗?我这都等了多长时间了?你人呢!”
“你要不来就算了,我才懒得等你!”
这张信纸上就这三句话。
韩春生看完这三句话之后揉了揉眉心,他倒是将这件事儿给记起来了。
这些天他一直忙忙碌碌的,还真忘了这件事儿。
一晃,这都已经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从大冬天的到开春,眼下都已经快到夏天了,甭说去学校看关雪婷了,连一封信都没寄过,这也确实不大对。
正好,没两天的时间就是劳动节了,正好趁着这个假期,过去看看也行,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新的挣钱门路。
将信收好,韩春生走出门,什么话都还没说呢,就见自个老妈斜着眼睛瞥着自个。
韩春生一愣,“怎么了?您瞪着我干嘛呀?!”
韩母冷哼一声,没好气道:“没什么。”
韩春生嘴角扯了扯,心说我也没招您惹您啊,我干嘛了我?
只道是女人心海底针,无论是从三岁到六十岁都不能免俗,韩春生没多想。
第二天一大早上班,韩春生就拿着关雪婷写的这封信走到王姐面前,笑道:“王姐,您看这是什么?”
王姐抬起头来瞥了一眼,“这不就是一封信么?”
韩春生一瞪眼,。
王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不妙,拍了拍自己的嘴,然后朝着韩春生挑了挑下巴,“怎么回事儿?一封信不值得您拿到我面前来显摆吧?”
韩春生笑嘻嘻道:“您只看到这是一封信,却不知道这是谁写给我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