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领微眯着眼睛,手上宝剑挥动,照着道满就劈了下来。
而道满轻轻稍微退了两步,正好避过为头的劈斩。
“轰!”正在士兵首领继续攻击的时候,一道人影将他踢开,猛地一拳与道满对上,两者相撞,惊出一声炸雷。
那士兵首领目露凶光的望着将他踢开的人,正要下令让其他士兵动手时,席阳站了过来,慢慢的扶起他,并且说道:“不要动,让他来。”
士兵被席阳扶着,心中大惊,冒出一身冷汗,他想晃动胳膊,却发现被制住的自己不能有丝毫动弹。
他马上下令喊住了其他正要上前的士兵。
“砰砰~”又是两拳,厉海一拳接一拳,一拳比一拳凶猛,先前还从容不迫的道满,此时竟然连防守的机会都没有,硬吃了厉海几拳,随后被一拳打回庙内,张花雨见到张荷生被一拳打倒,马上逃进庙内扶起张荷生。
庙里香客被这一幕吓到,又见到鱼贯而入的士兵,纷纷躲到墙角。
厉海上前一步,一脚踏出,狂劲的气浪掀飞了张花雨,他要劈砍下来的刀被厉海翻掌卸下,反手一插,刀剑穿胸而入,张花雨瞬间断气。
张荷生见到如此情景,目眦欲裂,转身就跑到庙里观音像前面,拆下了一座烛台,露出一杆水月叉。
他顺手一带,水月叉往前一送,大叉像是投枪一般射出,随即两次踏步跟上,一把握住叉杆子,厉海迎上前去,挥手一拍,将水月叉打偏,而张荷生顺着厉海拍下的方向,在在头部绕着旋转数圈,借力抽向厉海,厉海仰身一躲,向上一打,并马上接上一记横拳,打在张荷生腹部,直教他呕出酸水来。
张荷生吃痛之下失了劲,厉海则趁机站起身,一掌打在张荷生胸口,张荷生只感觉胸口骨折声响起。
一口鲜血喷出,张荷生跪地不起,厉海一拳之威,强横如此。
“原来你就是张荷生,剃了胡子和头发,我竟然没有认出来。”厉海一脚踢开水月叉,将张荷生踹倒,一脚踏在张荷生的胸口。
“我记得你们,我什么时候招惹过你们!”张荷生口含鲜血,吐词不清。
“鬼面叉,你作恶多端,我杀之不正是替天行道嘛。”厉海说完,一脚踩下,胸骨被厉海踩爆,血肉内脏一下子炸开,喷溅一地。
周围的百姓惊叫连连,有胆小者甚至晕了过去,有几个士兵也觉得厉海此行为过于惨烈了。
“你们直接回去领命吧,我们正好要去南王府拜访,就随你们一起。”席阳看到此间事情结束,对着士兵说道。
士兵首领带着席阳两人来到了南王府。
“两位,府里我就不进去了,二位还请亲自敲门。”说完,这士兵便匆匆离去。
两人通报后,见到南王,席阳开门见山的问南王:“此次前来是为求一宝。”
“我没想到你就是林易,既然是林易校尉当面,想要什么直接说吧,本王...我尽量给你。”南王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
“二十年前,推平观音山后,郡府从土里挖出了一尊青铜人面雕像,我要它!”席阳坐到南王身边的椅子,反客为主。
南王苦笑了一声,他得到这件器物后,并没有留在南海郡,而是在当年皇帝大寿进献上去,此时这件青铜摆件在皇宫内库已经积灰多年。
“看样子,我还得亲自去一趟皇宫不成。”席阳目光远去,直至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