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又上去了许多公子哥,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一个时辰后。“还有人要试试吗?”美妇问道。台下众人窃窃私语,不过却无人上前。“哎,那真可惜,看样子今晚又没人能一睹明月姑娘仙颜了。”美妇一脸遗憾道。“我来!”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只见一唇红齿白,面如玉冠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站了起来。“是他!”食客中有人惊呼道。立刻有人问了,“他是谁?”那人耐心解释道:“你们没去过京城,所以不知道,如玉公子的大名在京城可是响当当的。公子如玉,人如其名,翩翩公子也。说起他的事迹那可了不得,据说他一岁能言,三岁便能吟诗作赋,八岁中秀才,九岁中举人,去年更是高中探花,不是经常有人会说,生子当如玉,指的就是他!”“嘶!”不少人倒吸了口凉气,“乖乖!原来是他!”只见如玉公子大步流星地来到高台前,顿足,闭目沉思。片刻后,他猛地睁开双眼,眸中爆出一道精光。只听他大声道:“明月本天成,强求不可得。待我一壶酒,共饮三百杯。”话音刚落,大厅内陷入短暂的安静,寂静片刻后,人群中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好!”“妙啊!”“如玉公子三高八斗,文气逼人!”这首诗好就好在它即间接称赞明月姑娘是上天赐予的瑰宝,世间独一无二的,同时又表达自己对她的痴情,以及放荡不羁的情怀。台下食客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如玉公子微笑着一一点头,得意之色不言。就连隔壁的漂亮男子也对其投去赞赏的目光。只是“就这水平?”张小白一脸嫌弃,他根本没听出好在哪,妙在哪。漂亮男子无语了。他讥笑道:“呦,口气不小嘛,你是在嫉妒别人才华吧?”“嫉妒,不存在的,就这种水平我随手可得!”张小白摇了摇头,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模样。“大言不惭,你要是能作出比这还好的诗,我”“你什么?”张小白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漂亮男子赌气道。“哦”张小白色眯眯地看着他,音拖的很长。“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漂亮男子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眼睛瞪得大大的,气鼓鼓道,:“想都不要想,臭癞蛤蟆!”张小白脑门滑下一条黑线,不削地摇了摇头,“想什么呢,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就让你见识见识!”此时美妇开口道:“既然大家一致认为这首不错,那我宣布”“等等!”只听一声大吼,张小白缓缓站起了,“在下不才,作诗一首,请大家品鉴!”张小白的话顿时引来众人的目光。当有人看了张小白的衣着时,立刻不削了:“就这穷酸相,能作什么好诗。”“哼,凭什么敢跟如玉公子比?”“莽夫,如玉公子大才,应避其锋芒才是!”张小白对外界的评论置之不理,就当一群疯狗乱吠,只听他高声道:“床前明月光,”“切,一般般,单论开头就比如玉公子低了好几个档次!”众人大声议论道。“疑是地上霜。”“咦,似乎有点意思。”第二句一出,叫骂声顿时小了几分,就连那如玉公子都神情凝重。“举头望明月,”“这有些韵味,快,下一句!”此时已有人急切道,大家开始忍不住好奇。“低头思故乡。”轰!最后这一点睛一笔一出,众人的脑海仿佛被飞机轰炸过一般,呆呆地楞在原地,刚才还议论纷纷的大厅此时鸦雀无声。众人细细品味着,不少人魔怔似地一遍又一遍不停默念。就连漂亮男子都瞪大了眼睛,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呆在那。足足过了半柱香时间,逐渐有人从这首诗的震撼中恢复过来,人群中猛地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声浪。“好啊!妙啊!”“如此佳句,可流芳百世!”“此诗一出,以后的中秋诗会怕是难了。”众人议论纷纷。无数的称赞瞬间使得张小白膨胀上天了,虽然心中得意,但他还是表面故作镇定,微笑着对着众人点头示意。而那漂亮男子风中凌乱了,他一脸复杂地看这张小白,张小白对着他露出一排排洁白的牙口。这诗自然是极好,甚至是他有史以来见过最好的一首。只是这作诗的人实在可恶。他宁愿相信是狗作的,都不愿相信是眼前这个满脸坏笑、下流无耻、小肚鸡肠的男人所作。张小白缓缓坐下,一脸的风轻云淡,似乎之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漂亮男子走到张小白身边,抽出椅子坐下,有些不信道:“这诗真出自你手?”张小白端起茶杯,茗上一口,随后瞥了他一眼:“要不然呢,难不成你是质疑我抄别人的?”漂亮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后镇定道:“不,不是。只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才华”“所以你这就叫以貌取人,我只是不愿张扬,遂以平凡示人,没想到却被世人误认为平庸,哎,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张小白仰天长叹。漂亮男子俏脸通红,旋即抱拳道:“是在下孟浪了,在下东方明月,不知兄台贵姓?”张小白额首:“姓张,名小白,字低调。”“张,小白,张低调”漂亮男子嘴里念叨着,旋即他皱起了眉,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既然想不起就暂且隔至一旁。东方明月取来一壶酒两个杯子,分别满上,随后端起酒杯道:“张兄大才,小弟钦佩,来,小弟敬你。”说完仰头一口干了。张小白满意地点点头,心道:这娘娘腔现在看来,似乎也没那么可恶。他也不矫情,端起酒杯咕噜咕噜下肚。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转眼间半壶下肚,此时张小白脸上浮现起一片陀红,并不时打着酒嗝,反观那漂亮男子却一点事没有,看来酒量极好。两人渐渐熟络,张小白伸手搂住东方明月的脖子,东方明月虽有些挣扎,但奈何不了张小白力气大,遂由着他。“兄弟,既然都自己人,那我就跟你透个底吧。这首诗吧,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张小白明显有些醉意。“哦?怎么讲?”东方明月顿时眼睛一亮,竟然还暗藏玄机,他的文学心开始躁动。张小白眯虚着眼,笑着道:“这首诗表面表达了思乡之情,其实不然。”东方明月急切问道:“那是?”“这天香苑的花魁是谁?”张小白反问道。“当然是明月姑娘。”东方明月不假思索。张小白嘴角上挑,露出色色地笑容,“所以呀,这首诗其实是指明月姑娘。”东方明月一愣,一脸的迷茫:“这有什么联系么?”张小白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无语道:“床前明月光,其实是一个叫明月的姑娘在面前脱了个精光。而疑是地上霜,则是她的皮肤像地上的雪一样白。举头望明月,抬头看着明月姑娘。低头思故乡,不禁想起了远在故乡的老婆。这首诗其实表达的是我在他乡嫖ji的矛盾心理。”“但没想到这群傻帽天真的以为这是首思乡的诗,你说好不好笑。”张小白得意地拍着东方明月的肩膀。ps:此处应该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