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在那头听的直皱眉,“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就是情侣之间应该做些什么,你平时跟你男朋友在一起时,喜欢做什么?”
“滚床单呀。”陈熙在那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卓宁翻了个白眼,表示很鄙夷,“挂了。”
挂了电话,她上网搜:情侣间一般有什么小动作?
这一搜,哇塞,搜出一大堆来。
她捧着手机靠在床头细细的研究起来。
秦老太爷是秦樾的爷爷,因秦樾的父母意外死亡悲伤过度得了老年痴呆,这十年来病情日渐严重基本什么人都不认的,但是偶尔他也会想起一两个人来,就会跟小孩似的闹必须要见人。
刚刚老爷子想起秦樾的父亲,所以就闹着要见他。
秦樾由林管家扶着进了老爷子的卧室,他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眉头不由皱了皱。
“少爷您来了,”陈妈手上拿着摔碎的药碗,压低声音,“发脾气把药都给摔了。”
秦樾拉了一下林管家的手,“把我扶到他床边。”
“唐唐,是你吗?”老太爷昏老的双眼一见到秦樾就把他认成的父亲秦唐。
林管家把秦樾扶到老太爷边,老太爷一拉住秦樾的手,跟小孩似的哭诉起来:“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见了……”说着他哭了起来。
秦樾搂过他肩,轻轻的拍着,哄道:“别怕,我在这呢。”
……
秦樾从西楼出来,心情有点沉重,老爷子的病情越来越重,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如果连老爷子都走了,那他在这世上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也不能说他没亲人了,其实秦家的支脉很多,老太爷那辈有三个兄弟,可早年就闹的跟仇家似的早就分家不相往来了,到秦樾父亲辈也有两兄弟,但老爷子打小就偏喜欢秦樾的父亲秦唐,哥哥秦煌觉的老爷子偏心,无耐他自己不是经商的料,多次生意失败,人就颓了,正天花天酒地,老太爷对他更是失望透顶,基本不让他再插手家里的生意。
秦樾的父亲死后,秦老太爷便把秦家产业都交给秦樾,秦煌心里怨恨更深,他的儿子秦野心里更是不甘,于是父子俩表面跟秦樾相安无事,暗地里处处跟秦樾对着干,可惜秦樾没有他父亲那么好对付,还让秦家再次崛起,但秦煌父子没有死心,因为他们觉的秦家的一切本应该都是他们的,因为他们是长子。
秦樾回到主楼,在书房里静坐了好一会,想着他失明的事要是暴露,那将要面临的局面就会很复杂,最近公司因外面的流言蜚语股票跌了不少,若他失明的事再暴露,那公司不可避免会受到冲击,而他那位好叔叔定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会大做文章。
明天的宴会,他不能出半点差错,不然就会是个大麻烦。
想到这,他觉的很有必须在跟卓宁再强调几点,以他的设想只要她肯买力演好这场戏,是可以瞒天过海的。
另一边。
卓宁在房间里抱着手机已整整看了一个小时,把网上说的那些“亲密的小动作”觉的可行的,她都一一抄了下来。然后捧着那个记事本细细的看了看。
发现有一条很重要的她忘了,也就是秦樾说的眼神。
随即,她跑进浴室,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卓宁的眼睛其实长的很好看,是那种会勾人的桃花眼,但是军旅十载磨练,把她最初的娇性磨的一点不剩,现在她的眼锋眉梢变的淡漠,不笑时更是犀利深冷,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表现出来。
对着镜子,她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那笑意看不出半点羞涩,倒是有几分痞气。
她揉了揉脸,收掉那个微笑,想着电视里情人相望的那个眼神,她双眼放柔,随着浅浅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比之前那个要好一下。
对着镜子大概演了有半个多小时,她的笑容才有一点含羞带涩的样子,正想再接再力,外面传来敲门声,随后是林管家的叫声。
“卓小姐,少爷让你去一下他书房。”
“好的,马上来。”卓宁往外喊了一声,转回脸,朝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感觉脸都快要笑疆了,她嘀咕了一句:“这演员还真是不好当。”
理了理衣服,她从浴室出来,拿上那个平板,去书房找秦樾。
布菜看是简单但要是不细心,往往伺候不好。卓宁性格本来就大大咧咧的做事也比较粗略,没干过这种细活,给秦樾布菜,一夹就是一大筷子,秦樾一口进嘴差点没被减死,说她,她就变成夹两根菜,节凑还特别的慢,气的秦樾后面都没什么胃口。
卓宁心里也很憋屈,她长这么大也没这么伺候过别人,他还嫌东嫌西,一会说她菜夹多了一会又说夹少了,一会又说她夹慢了……实在是太难伺候了,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绝对甩筷子走人。
最后还是陈管家过来伺候,秦樾才勉强把早餐吃完。
卓宁站一旁见陈管家布菜很是细心,他夹菜跟秦樾吃饭的频率很是谐调,她看了一会,觉的自己刚才做的不够用心,不管怎么说人家现在眼睛不方便,肯定会挑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