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晨课结束后,我留傅女史一同吃了午饭。又和她在书房说了些闲话。
“师傅,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傅女史喝了口茶水,意味深长地望向我,“女儿家的心事?”
“师傅,你又取笑我。”我一边装作嗔怪的样子,一边又向她撒起了娇,“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最近遇到感情上的问题。”
“哦?好朋友?”傅女史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嗯嗯,是有个人喜欢她,但她和那个人又不可能在一起,你说她该怎样拒绝那个人,让那人彻底死心。”
“你那个好朋友喜欢那个人吗?”
“不可能在一起的,喜不喜欢还重要吗?”
“如果不喜欢,就直接了当地跟对方讲明白。如果喜欢,为何还要拒绝?”还真符合傅女史的性格。
“若是所有人都能像师傅这般豁达,这世上就没有烦恼之人了。”
如此这般闲话一番后,我送她出了栖梧宫。下午有另外的女史教我女红,想到这我就觉得一阵头痛,于针线上我真的是没有一点天赋。
不管了,先回丹阁睡个午觉再说。
穿过回廊便到了我的院子,这哪还是我的院子。整个大变样,昨天的桔梗全被搬光了,重新种上了绿油油的草皮和一堆木芙蓉。
错落有致,这样看起来真是个小花园了。
我不由得驻足观赏了一小会,正好碰上兰嬷嬷出来。
“兰娘,咱们这花园是怎么一回事啊?”
兰嬷嬷看起来很是高兴,“是摄政王派了人过来种的。”
昨日我只当是他的笑言,不想他真的种上了。
漓钺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还真是他的风格。
下午的女红课当真无比的心酸泪目,我的手指头都扎肿了,好在这女红课一个月也就这么两次。兰嬷嬷很是心疼地为我擦了些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