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祖哪里还有心思,洋洋洒洒的写下遗嘱?
肯定是心虚之辈,如同禅让一样的歌功颂德,添油加醋了许多。
别人不知,苏乞却知道这个典故,还明白其中的要害。
斧光烛影,说的是大宋赵匡胤建国以后,几乎不会培植亲信,脾气还是军伍秉性。
渐渐走到了一种世家的孤家寡人地步,然后当初他们的老母,也曾经征战沙场,把斧子给了赵光义。
一场逼宫,遮蔽千年。
苏乞深度清楚大宋秘辛,当然知道太祖祖训,可以说是风声鹤唳的学派。
果然。
王知州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听了苏乞的大声朗诵以后,都感哭笑不得。
“见过大人!”
提学官当即带着枢要处的官员,一块跪倒在地。
苏乞扭头看了过来,同样行礼。
却抢先辨明了真相:“我给他们带了礼物,却都说我打人。”
“还有那个学籍的事情,他们说不会给。”
“胡闹,简直是胡闹嘛!”
“学籍的事,是尔等能做主的?”
“苍县水患,你们几个滚去赈济灾民!”
知府的手段,三言两语,判了这些瞻事死刑一样的,顿时让他们全部都面如土灰。
文官不上灶膛,在大宋都叫“不沾泥”。
也是文清道然带来的,尚文的朝风。
苍县大雨瓢泼,很多的瓦舍都轰然倒塌,尤其是茅房的大满灌...
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有辱斯文。
“错了,我们知错了,一定敬遵太祖祖训,把神通,不!把寇公的弟子照顾好了。”
“绝对的大才啊!”
“栋梁之才,大宋之幸。”
提学官一脸的讪笑,点头哈腰的,恨不得把肺腑都掏出来。
“咳咳,我倒是愿意去苍县。”
苏乞诚心说道,听的在场的人,当即又是满脸苦涩。
丐帮的官,果然百无禁忌,却使得他们不敢再多说一句。
“不必,提学官留下,其它的全部外放!”
王知州一声令下,这一通杀威棒,衙门都颤栗。
“断桥残雪无古人,夕阳西下云断生...”
寇公送给他的一首残诗,现在还参悟不透。
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苏乞已经解了不少,所以王知州的心思,知道敬畏,看到苏乞以后,已经是真的赏识。
“是,大人!”
枢要处的官员们,眼神特别复杂的看了苏乞一眼,诺诺的退出去,肠子都悔青了。
“这是你的学籍!”
提学官当即把金丝白书的学籍册恭敬的递给了苏乞。
“酒的事情,还需要劳驾你亲自去酒坊一次。”
王知州大人的盛情邀请,让衙门里所有的人,全部重新审视苏乞。
“好,份内之事,我们这就出发吧。”
苏乞其实早有准备,酒了有糖,糖酿古法,说起来,谷酒而已。
相信大宋都会喜欢。
...
官场的忙碌,如同天翻地覆,好官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把本事全都拿出来,让百姓有了好日子。
一天的时间下来,苏乞感觉自己好似什么都没做,却又说出了最精细的糖酿绵酒之法。
知府的赏识,百姓的侧目,这应该就是成就。
“衙门之中,站稳了脚跟。”
“幸甚至哉。”
苏乞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而来,忍不住的也感慨,感觉自己的学问还是差了些“之乎者也。”
路上的时候,就忍不住的也想要自己吟诗作对。
“天蜜蜜糖铺!”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