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拔出来一根牛毛,就能砸死了他!”
苏乞听了这话,心里的怒火再次燃烧汹涌不息。
如同要爆炸了一样。
地主刘金豆说了,随便拔出一根牛毛就能把他砸死了。
努力想想这情况,还确然。
更加的让苏乞愤怒。
“咳咳!”
苏乞感觉不进去了,咳嗽了两声。
“噼里啪啦!”
死牢里当即发起了最可怕的斗殴。
丐帮的那些弟子,和地主刘金豆可是被关押在一个监牢里的。
有了苏乞的咳嗽,他们如果认出来...
听到了最惨烈的打斗声,苏乞就放心了。
看来丐帮不愧是他的背后靠山,自己也不白叫苏乞。
苏乞离开的时候,足足三个时辰,才见刘县令鬼鬼祟祟的朝天牢奔去。
...
旭日东升,第二天的一早。
苏乞早早的来到了衙门,听提学官说,地主刘金豆并没有被带走。
同监牢的义愤填膺,说出了官官相护。
“不错,他们的眼睛雪亮。”
苏乞点了点头。
“咚咚,咚咚!”
鼓声再次响起,衙门上升堂了。
王知州坐在正中。
头顶是匾额,上边有四个字:青天永宁。
苏乞失眠了一夜的时间,家事都顾不得。
看看如今这样的局面,尤其是看到一边,同样加了太师椅,坐着的刘大山。
他忍不住的想吐。
“好小子,我知道你了,一个糖铺的儿子,跟寇公还有关系!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啊!”
刘县令毕竟痴长几年,多了一些老谋深算,一夜的时间,已经将苏乞的底细摸清楚。
“不要畜生不畜生的,今天是断案,听所有人说说真相!”
苏乞只有一句,听的刘县令直翻白眼。
...
“禀告大人,死者确实是毒蛇咬死的!”
仵作做出了验尸定论。
“既然是毒蛇咬死的,就把蛇抓出来弄死吧。”
刘县令捋着胡须,悠悠然说道。
“这老东西,还准备发难呢!”
王知州看看场中,思索片刻,摸着胡须说话了:“事件如棋局,每个里边的人都是棋子,即便是没介入其中,也是闲棋,观棋者,都来说说吧。”
知府大人果然不一般。
听的苏乞忍不住侧目。
“本县令先来说说!”
刘县令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且当即长篇大论。
“大宋以孝治天下,京城为大家,我们便是小家。”
“家的和悦,社会和谐,百姓不出奸佞。”
“在大宋朝廷,最特殊的一群人,他们叫公公。”
“公公兢兢业业,没有世俗人情,还没家,没子女。”
“咱们本地的地主,刘金豆想出了一个办法,让他们不时到人间来体察民情。”
“得了一个刘大善人的名号,经常带领他们钓鱼,讲经,关怀民生。”
“善莫大焉!”
...
刘县令的一番话,听的大堂之上,当即默然。
气氛的凝重中,知府大人和衙役们都感觉背后生风而手脚冰凉。
难道真的抓错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