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妖王，来自哪儿？”

马有才：“……羽妖王来自妖国。翻过十万里大山，到达妖兽王朝，是翼妖王的国度；穿过翼妖王的妖兽王朝，进入名为大乾的人道王朝，再穿越过大乾就到达了羽妖王的妖兽王朝。”

传说中的羽妖王跨国而来，竟然是跨越了人道王朝大乾、翼妖王的妖兽王朝两个国度。

王波问出了当下最重要的问题：“你觉得，我是什么境界？”

马有才，看着眼前装嫩的老怪物，犹豫道：“法丹境界？”

王波冷哼一声：“嗯？”

马有才，猜不透大佬的心思，快哭了：“大人，法丹之上的境界我就不知道了；甚至凝液境界的战斗力，我也不清楚啊。”

王波换了一种问法：“你觉得，我跟奥王城的狐妖尊，孰强孰弱？”

马有才懂了，当即就把知道的狐妖尊信息全部道出：“禀告大人，狐妖尊来自羽妖王的妖兽王朝，具备青丘九尾狐血脉，最是擅长魅惑和幻术。

“小的曾经见过它跟清风寨的人族凝液境仙师交手，一身火系法术也能压制人族仙师，一妖独斗人族3位仙师也不落下风。不过，小的听它跟人族仙师的对骂，其实是借助幻术干扰，火系法术才能力压人族3位仙师的。”

幻术？还有火系法术？凝液境的攻击手段，已经这么花里胡哨了？王波有点搞不明白，所以问得更直接：“我是问，你觉得奥王城的狐妖尊厉害，还是我厉害？”

马有才回答的更直接：“当然是大人您更厉害！”

王波：“……你这是实事求是？还是怕死？”

马有才：“我是发自肺腑之言。我对大人您的敬仰和崇拜，无法用……”

“……”

王波去向孙聊确认，可是孙聊的眼力见识更差，也搞不明白。

基本可以确认的是：自己绝对不是简单的先天境界。

《天地一气》讲究体内气息不断向万气之祖、万物母气靠近，具备功法的优越性，走上了与先天、凝液、法丹等常规修行道路完全不同的道路。

所以，自己真正的战斗力，不能简单的跟常规修行方式类比。

想要确认，有两个途径：

一是跟凝液境界的打一架，一个境界一个境界的打上去。好处是效率高，坏处是最后遇到打不过的了，会非常危险。

二是找到凝液境的功法和战法，一个境界一个境界的分析，理解每个境界的具体战斗力水准，并与自身对比。好处是没有危险，坏处是效率慢，功法获得不易。

但无论如何，为了早日解放白马镇，在一定疆域内恢复人类文明的社会组织结构，重建人道乐土，自己都必须尽快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