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句话叫叶净初的火气熄了,冲着马长楚道:“对,说得对,闹起来只会让人笑话你,于事无补,你过来。”
招手让马长楚来,马长楚道:“先生出去稍等,我着好衣再去。”
一进来就叫叶净初挑了衣裳看了身上的伤,马长楚一点都不想再来一回,叶净初还能看不出她那点心思,哼哼一声,不善地道:“你啊,这辈子是叫朱重八欺负够了。你莫不是还想日后日日这般?”
马长楚一看她是明摆着不避的了,自拿了衣裳穿了起来,“自然是不想的。”
“你若是不想,我教你,你听是不听?”问到了点子上,叶净初是不吝啬教马长楚的,但是,马长楚能不能学好,那就不一定了。
看了一眼叶净初,马长楚很严谨地回道:“先生且说说。”
“怎么,还怕我坑你。”马长楚那小模样,叶净初一眼就明白她的意思,冷哼一声地冲着马长楚。
马长楚道:“夫妻之间的事,非要争个对错,只是,我并不甚欢他那般闹腾。”
斟酌了一会儿,马长楚才启口说起,叶净初挑了挑眉道:“他让你快活吗?”
矜娘急急地去将门关上,正好含章端了饭菜来,给吓了一跳,“矜娘,小姐饿了。”
“缓一缓,一会儿再叫小姐吃!”果断地把门关了,含章莫名,有什么话还是她不能听的不成。
叶净初对于矜娘的动作也吓了一跳,回头道:“你这挺快的!”
“你向来说话口无遮拦,还是关上门的好。”言外之意,还是怕矜娘把人吓着。
哼哼的几声,叶净初懒得跟她说道,转对马长楚,马长楚道:“你是说他的技术如何。应该还行吧!”
一片死寂,别说是叶净初了,就是矜娘也是目瞪口呆地看向马长楚,显然没想到马长楚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男女之事,非是只有男人快活,女人的感觉难道就不重要了吗?”马长楚不懂他们的诧异,虽然,她没有过实战的经验,然而这男欢女爱的事,开放的二十一世纪,还能少听少看了不成。
叶净初朝着马长楚竖起了大拇指,“徒弟,你还真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呐!”
马长楚看了看她,“他的精力太过于充沛,我有些吃不消。”
若是吃得消,也不至于睡到日上三竿还起不来。
“莫说他以前是个和尚,原本就没碰过女人,就是尝尽天下女人的男人见了徒弟你,你这练舞练得软得不像话的身子,任人沾了都要爱不释手。”叶净初调笑了马长楚,马长楚道:“先生何必还调笑于我。”
“我可不是调笑你,我说的是实话,舞跳得好的人原本身子就柔软于常人,床第之间,男人喜欢的就是你的软,还有媚!徒弟,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如今这冷淡的模样,若是沾上胭脂,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