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代表着一条生命的逝去,更象征着恐惧与绝望的蔓延。
对木偶人来说,这殷红的鲜血和惊恐的气息是他最好的养分。
它仿佛从中汲取了无穷的力量,身体变得更加挺拔,那双诡异的眼睛闪烁着更加明亮的光芒。
狰狞的木偶人突然间仿佛从死寂中苏醒,它的动作异常诡异而迅速。
只见它猛地伸出尖锐的木屑手臂,如同闪电般刺穿了锅盖头狗剩的脑袋。
锅盖头狗剩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被木偶人高高地提在半空中,只能无助地挣扎,生命之火在一点点熄灭。
这一幕,让剩下的三人恐惧到了极点!
他们看着木偶人手中挣扎的锅盖头狗剩,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他们逼至崩溃的边缘,他们心中的恐惧如同洪水猛兽,瞬间席卷了他们的理智。
“救命啊!我看到了,木偶人真的杀人了!!”三角头铁牛惊恐地大叫起来,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
他连滚带爬地向院子外逃去,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鬼在追赶。
他的模样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就像一只丧家之犬,只想着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飞机头铁蛋和另一人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紧跟在三角头铁牛的身后,竭尽全力逃离这个被木偶人统治的恐怖之地。
“唰”的一声破空响,木偶人的另一只手臂突然暴起,延伸出数条紧密纠结在一起的木屑。
这些木屑并非普通稻草可比,它们色泽深沉,表面闪烁着寒光,韧性十足,前端更是锋利如刀,仿佛能割裂一切。
这些木屑如同一条条灵活的触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轨迹,飞快地向三角头铁牛扑去。
三角头铁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动弹分毫。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那些锋利的木屑触手如同利箭一般,毫不留情地洞穿了三角头铁牛的身体。
他的衣衫被鲜血染红,身体被高高地提在空中,痛苦地扭曲着。
嫣红的鲜血顺着木屑触手不断地涌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卧槽!这他妈的怎么回事?活见鬼了!!!”飞机头铁蛋的尖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他的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心中的恐惧如同巨浪般翻涌,他试图打开院子门逃离这个恐怖之地,但手抖得太过厉害,钥匙在锁孔中来回晃动,却始终无法将门打开。
这时,后面跟来的花花稍微冷静一些。
她用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咬紧牙关,用力转动钥匙,终于将院门打开了一道缝。
然而,就在门缝刚刚开启的一瞬间,木偶人突然丢弃了锅盖头狗剩的尸体,另一条手臂如同毒蟒般迅速向他们绞杀了过来。
那手臂上的木屑触手在空中疯狂舞动,发出“唰唰唰”的刺耳摩擦声,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物体都撕裂开来。
飞机头铁蛋刚刚跨出院子,逃跑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低头向自己的胸口看去。
只见数条狰狞的木屑触手已经洞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他的衣服和脚下的土地。
他的表情凝固在惊恐之中,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
花花站在一旁,她的脸色苍白,双唇紧闭,用尽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将恐惧和即将涌出的眼泪全部压抑在内心深处。
她拼尽全力向外面跑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心中的恐惧如同黑暗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她的神智全部吞噬,她的思维变得模糊,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木偶人那狰狞的面孔和挥舞的木屑触手在她眼前清晰无比。
然而,她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
死亡的木屑触手瞬间将她席卷,那冰冷的触感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皮肤,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数只利爪紧紧握住,无法挣脱。
“扼杀恐惧的源头,只有我才能散播恐惧!”这是木偶人主人赋予它的使命,而此刻,这个使命正被无情地执行。
花花在恐惧中挣扎着,但她的力量在木偶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在月光无法穿透的夜幕下,木偶人静默地站立,它的体内能量涌动,仿佛正在酝酿一场不可见的风暴。
随后,它消耗了体内大半的力量,终于凝聚出一只非凡的生物。
这只生物通体纯黑,羽毛闪烁着幽幽的光泽,双目血红,如同两颗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