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雨强忍着剧痛,双眼紧紧盯住王洪,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他心里清楚,这个王洪与刘通相互勾结,想要置他于死地。
面对霍东雨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王洪不禁心生怯意,但他立刻故作镇定,怒吼道:“给我继续用力打!打到他认罪为止!否则就直接打死!“
听到这话,衙役们越发卖力地挥动着木棍,雨点般的棍棒不断落在霍东雨的身上。而霍东雨则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王洪。
终于,在又一轮残酷的殴打之后,霍东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狗官!你和刘通狼狈为奸,今日你若不能将我置于死地,日后只要让我抓住机会,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其中蕴含的恨意却令人不寒而栗。
“还敢嘴硬,给我继续打!”王洪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霍东雨,怒吼道。
霍东雨紧咬着牙关,尽管已经承受了无数次棍击,但他依然不肯屈服,眼中透露出坚毅和不屈。
大堂内一片死寂,众人皆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能默默地听着那木棍落在霍东雨身上所发出的清脆响声。每一次击打都仿佛敲在他们心头,让人心惊胆战。
一炷香之后,霍东雨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缓缓走进大堂。此人正是带头抓捕霍东雨的捕快头领,名叫杨逸。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为人刚正不阿,在衙门里颇有威望。
杨逸看着昏迷不醒的霍东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他皱了皱眉,对正在施刑的差役喊道:“住手!大人,再这么打下去,人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王洪闻言,猛地转过头来,瞪着杨逸,怒斥道:“杨逸!你来捣什么乱?”
“大人,属下得到消息,五日后大理寺将派遣专人前来复核近两年来的所有案卷。倘若届时大理寺听闻我们南坊衙门竟将嫌犯活活打死,这恐怕会对大人您造成极为不利的影响啊。”
杨逸抱拳施礼,目光坚定而坦然地直视着王洪,毫无畏惧与谄媚之色。
一听大理寺要来人,王洪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都蔫了下来。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让大理寺抓到自己的把柄,那么他的官场生涯也就到头了。
“啪!“王洪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暂时休庭!本官去后堂稍作歇息。杨逸,你在此看守好嫌疑犯!“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匆匆走进了后堂。
杨逸迈步来到霍东雨身旁,暗自运用真气探查其体内伤势。
“头儿,情况如何?“一名捕快焦急地询问道。
“不容乐观呐,虽说此人体内拥有一定的内功修为,但其根基尚浅。若再继续施刑拷打,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头儿,为了这么一个人去得罪王洪大人,真的值得吗?“另一名捕快面露忧色。
杨逸微微一笑,淡然回应道:“有何值不值?我杨逸为人处世向来遵从内心本意。“
后堂内,王洪与师爷正坐在桌前,面色凝重地低声商议着什么。
“师爷,这可如何是好?那杨逸竟将大理寺都搬了出来,如此一来,本官便无法再判处犯人发配边疆了啊!“王洪皱起眉头,语气焦虑地说道。
师爷也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是啊,大人。按照律法规定,最重也只能判处监禁六个月而已。“
两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似乎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突然,师爷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拍身旁的座椅,喊道:“哎呀!大人,我有一计!倘若日后这犯人在劳教过程中意外身亡,岂不是既能对刘家有所交代,又不会违背律法吗?“
王洪听了师爷的话,顿时豁然开朗,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师爷此计甚妙啊!我明白该如何判决了!“
此时,王洪心中的忧虑一扫而空,心情变得愉悦许多。他暗自庆幸有这么一个机智过人的师爷相助,相信这个难题一定能够顺利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