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30年代,我出生在蓝星沿海的偏远小城中,一个平凡普通的家庭。(新纪元之后成为原力者的终究是少数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加上人口过多,生活水平并没有多好,三方政府也还没迎来发展高峰期)
在我刚懂事不久,战争爆发隔年父亲就应征入伍,随之而来的就是父亲牺牲的噩耗,母亲在得知消息后身体也日益变差,一天不如一天。终于在一年后病倒在床,花光了父亲牺牲的抚恤金也没能救回来。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至亲接二连三离我而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人,那年我才十岁左右。
还好在周围好心邻居和当初父亲的个别战友帮助下,没有夭折。
那几年的生活很苦很苦,有的时候一连好多顿饭都是就着清水汤吃着又黑又粗糙的粗粮馒头。但是也很快乐充实,邻居的小孩会和我一起玩,还有的会和我讲讲课堂上老师讲的一些知识。
可惜好景不长,一天晚上无数异兽出现在城市中。那晚,邻居大叔、阿姨、小伙伴…全都死了,大街上都是哭嚎声。火光爆炸声,枪声还夹杂着怪物们的嘶吼声。
整个城市在瞬间就沦陷,宛如地狱一般。
侥幸的我跟随人流跑了一晚,才逃出小城来到一个遇难者聚集地。那时的我又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无能为力,保护不了所爱的珍惜的。一次次的,只能看着灾难降临在身边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好几年战争还在持续,人类和怪物的战争遍布全球,每天都有无数人死亡,城市陆续沦陷,长大的我已没有牵挂随即便投身战场。
凭借幼时在住所每天帮忙运送杂物所锻炼的一身敏捷的身手,我被选入了前线救援侦察兵。深入沦陷的地区侦查和救援被困人员。
之后的几年里,凭借这灵活的身手加上天生的对危险方面敏感的天赋。
我完成了大大小小数十次任务,救下的人也有上百人。他们对我感激涕零,感谢我帮助他们和他们的亲人朋友脱离危险。
同时也多次负伤多次获奖。我感到一股自豪,没有愧对父母,愧对朋友,愧对每个对我好的人。这是属于我的荣誉。
于此同时,我也在一次任务期间结识了我的爱人——小花。
她也许不是美女,但是笑起来很好看,像花儿一样,热心帮助别人,给人带去温暖。
在那次撤离任务中,因遭遇怪物的袭击,负责断后的我负伤已无法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原本已经已经要死了,是她回来找到受伤的我,还坚持拖着我一步一步回到避难所。
至此,我们约定,如果战争结束,那就找个小城,生个孩子,安安稳稳度过一生。”
就在这时,说着说着,原本还一脸平静的假警卫表情一变,一分痛苦,两分懊悔,七分愤怒,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这些虚伪该死的高层,说什么战略决策 ,既然让避难所的人去送死,去吸引怪物 。
等我拖着满身伤痕的身体回去时,整个避难所的人都遇害了。当我回到小花居住的营地时,只找到了”
假警卫泛红的双眼此时竟有了泪珠在打滚 “只找到了她的一块带有血迹的破损衣物,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给她买的礼物……
结果就是,因为这个策略,人类消灭了近三分之一的原兽(原兽+这个世界原来生物感染变异的变异兽),使得了后面——黎明之战的提前到来。
但是你知道吗,被抛弃牺牲的人都是平民,都是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我们在前面拼死拼活,他们呢,在后面吃喝享乐。
但凡有点权势的早就把人接回后方,甚至连带着这些避难所的资源都一并打包带走。
那一刻我的心已经死了。
这一刻我发现。
所谓的道德标准法律法规,在强势人群中之中就是个笑话,因为他们就是制定者;而弱势人群,却把所谓的道德法律当做希望当做光明,拿来当做阻挡的盾牌。
这是多么虚伪,多么可笑!
所以我选择走向黑暗。
无论现实或虚幻,有人,就有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