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瑶几乎脸都气绿了,当即像是泼妇一样张口大骂。
“行了,孙瑶,这里可是前台,你在工作,你难道想被开除。”
“是啊!孙瑶,有什么等你下了班再找这家伙算账。”
“……”
在几名同事的好言劝说下,孙瑶这才没有继续怒骂下去,但仍旧怒气冲冲,一双眼睛似要杀人一般恶狠狠盯着像是没事人一样,泰然处之的墨黑。
徐欣同样厌恶不已,对完全不知廉耻的墨黑道:“你可以离开了吧!”
墨黑似乎很是享受这种被人厌恶的感觉,尤其是越被人痛恨越是觉得有成就感。要不怎么说他会认定自己就真的是天生的魔子呢?既然是魔,那就该有独属于魔的个性风范,为世俗所不容的处事风格……
墨黑嬉皮笑脸道:“怎么老子就不走,难不成你们还能让保安把老子给轰出去?”
见过没皮没脸,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前台这几名女孩子简直鼻子都快气歪了,徐欣完全无视道:“行了,随他去吧!就当他不存在,要是他敢妨碍我们工作,也不用叫保安,直接报警,让警察把他带走。”
“嗯。”
前台工作的一众女孩子吩咐点头,也都不再去看墨黑,完全当他不存在,只有孙瑶余怒未消,不时恶狠狠瞪几眼只觉索然无趣的墨黑。
“玉白,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这可是一件大案子,绝对是你警务生涯中第一件值得你终身难忘,并且是你警务生涯中最为光彩夺目的一件特殊案子。”
就在直愣愣站在大堂百无聊赖的墨黑准备离开时,却不正好闻见两名青年走来,确切的说是一名身穿名牌服饰的青年跟一名身穿警察制服的青年。
“是你丁玉白。”墨黑立马认出那名身穿警察制服的青年,语气古怪道:“你还真读警校出来当上警察了。”
丁玉白则好似见到亲兄弟一样,难掩喜色道:“墨黑,好久不见,你高二辍学那天,我就决定不考大学,去报考警校了。”
墨黑直截了当道:“所以你当警察是要抓像我这样的恶人。”
“说什么呢?”丁玉白直接上前照着墨黑的胸膛来了一拳道:“虽然你小子够色胆包天,连我们大学刚毕业的英语老师的裙底都敢偷窥,不过要说你涉嫌揋亵,我可是始终不信。你小子,这几年背负着揋亵的嫌疑一定洗心革面改变不少吧!”
墨黑直翻白眼道:“废话,老子真揋亵你还能在这里看到我。何况,老子可是铁打的本性难移。”
“珍姨一定费了不少精力才让你洗脱罪名的吧!”这话丁玉白并没有说出口,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上班?”
“那老婆子钱多得很,老子帮她花几辈子都花不完还用得着老子上班。不过倒是你这家伙,也不是缺钱的主,干嘛想着当警察?还真是为了除暴安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墨黑说到最后语气中不无讥讽。
“你这是什么话?好像当警察都是为了混份薪水一样。”随同丁玉白一起来的那名青年语气愠怒,转而对丁玉白道:“好了,玉白,还是快点查案吧!说不定会有大发现。”
丁玉白顿没好气道:“我说胡杨,不就是你家司机王叔,半夜不记得拉了谁来了一趟思南公馆酒店,并且他多年开车积累下来的腰椎病好了吗?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你说你让我以什么罪名去查啥?去逮捕她为什么坐车没给你家司机车费是吗?”
胡杨立即急道:“这不是车不车费的问题。玉白,你小子就是太过于刚正,一副什么事情都要公事公办。难道一定要有一个罪名才能去办案查案吗?你不觉得这整件事情很蹊跷诡异吗?首先这名白衣女子是怎么在我王叔不知情的情况下坐上车,并让我王叔拉他到思南公馆酒店来的?还有就是她又是怎么让我王叔多年的腰椎病突然就好了的?更重要的一点我还没有说,怕吓到你,就是我托交通局的朋友查了一下当晚各个路口的监控录像表明,那名女子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哦!”这话顿引起了墨黑的重视,并下意识联想到自己亲眼所见,那名如同仙女下凡的女孩子。转而便离开道:“玉白,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代我向珍姨问好。”
丁玉白也不挽留,不忘挥手目送着墨黑离去。转而也来了几分兴致,若说要调查一桩来历不明的案子,确实要比坐车不给车费要重要得多,最起码性质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