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阻止了他的动作,随即迅速揪住了他的耳朵。“我揪!我揪还不行嘛!”
楚渔释怀,他这还是人生第一次求着别人“折磨”自己。“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如你所愿。”薛
晴语气陡然变得极度平静,那张媚意天生的绝美娇颜上,此时也是浮现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狡黠笑容。“
你!哎呦!疼!放手!快放手!”每次被揪耳朵的时候,楚渔总是用大同小异的言语放声求饶。薛
晴担心隔壁的岳灵婉会发现此处异样,于是使劲揪了几秒钟后,她就放下了自己的纤纤玉手。“你敢再欺负老娘试试,这次是揪耳朵,下次就把你太监掉!”
楚大官人一听此言,当场就觉得有两股阴风穿裆而过。最
毒妇人心呐!
“不敢了,不敢了”
“特别”的前戏走完,楚渔那双贼手重新探上薛晴身上衣物。
“咱们继续?”
办及正事,饶是往日热情奔放的火红玫瑰,也不由得万般娇羞的收起花瓣。“
你要温柔点哦。”
衣
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
句传承千余年的名诗本意为:人消瘦了,身上穿的衣带日渐宽松,但我始终不曾懊悔,为了思念她,我宁可自己容颜憔悴。
可流传至今,却被脑洞大开的人们解释成了另外一种释义。
不过仔细想来,被歪曲的释义倒也贴切。
自打楚渔进门,两人开始展开桃色大战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薛晴好似疯了一般,使劲浑身解数来讨得楚渔欢心。起
初楚渔还挺高兴,可到了后来
他发现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啊!
凌晨两点过半,心满意足的薛晴依偎在楚渔怀里,用她那晶莹如玉的手指在其胸膛上画着圈圈。
某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铺了一层细密汗珠。
什么狗屁最强兵王,什么狗屁悬命榜榜首,什么狗屁无情判官。在
这一刻,楚渔只是一个被自己女人榨干的可怜宝宝。“
小弟弟,你还好吗?”薛大妖精明知故问。
楚渔在其腰下娇翘处轻轻一拍,很是没好气道:“你觉得我现在好不好?”
“要是好的话,咱们就再”
“不好!我现在一点都不好!”“
咯咯咯”楚渔的过激反应,逗得薛晴娇笑不止。“就你这样子还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呢!以后等妹妹们凑到一起,我看你怎么办!”
尽管这话听起来“十分无情”,但楚渔不得不承认,此事的确是个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好
家伙,这一只妖精就够要命了,往后再加上夏歆、倪萱、沈巧巧,以及那个被自己列入征服行列的冰山美人“
老天爷,请赐我力量吧!”薛
晴狠掐了楚渔一把,“做贼心虚”道:“你小声点,万一小婉听到怎么办?”
楚渔缩缩脖子,映着床头灯散发出来的光亮看了眼墙上挂表。“
不行,我还是回屋睡觉吧,明天的事可耽误不得。”听
罢,薛晴抬起手来捏了捏他的脸颊。“
姐姐在家等你凯旋而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