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近,也有两层意思。
一则六安是鄂省和徽省交界处,秦聚在江城,他从六安大别山区往江城跑比较近。
二则他跟秦聚关系近。
秦聚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兄弟在,没有办不成的事!”
越湛眸子幽光微闪:“好!”
一个字,胜过千言无语。
门外,林清栀早已听得目瞪口呆。
她咋会乖乖在门口玩兔子呢?
当然要给这两个叔叔把风,把风当然就会不小心偷听到点啥。
老天爷,有人要暗杀这个男人!
他还是从大别山区一路跑到神农架来的。
林清栀上辈子因为呆在蒲家的关系,对部队的事儿还算了解,男人进深山执行任务,结果带领的那一队兵都要杀他,现在他逃脱了,那些人回去估计要谎报失联。
到时候越湛要么被判定为逃兵,要么被判定为死亡。
跟着这样一个男人,有没得前途可言呢?
林清栀一下子陷入迷茫,倒不是她有多现实,只是万一这男人哪天被暗杀死了,她不是又变成了孤儿,到处颠沛流离?
或者,被秦聚当成战友遗孤收养,再度寄人篱下?
不不不!
林清栀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来,跟越湛走人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合计了很久,转眼天色已晚,今晚肯定不能下山。
秦聚要在这里歇脚。
三个人,一间破屋咋都睡不下。
秦聚让林清栀去跟她家里的女人睡。
林清栀不干,横在屋里,让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