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长对王主任道:“王主任,你们街道办就负责调查清楚何雨柱家庭成份和聋老太的身份吧。”
王主任点头回应:“我今早已经联系上了保定那边的街道办同志,他们已经找到了何大清,请他回来四九城协助调查了。”
“易中海,上车吧!”马队长厌恶地对易中海说道。
“小李,你去后院把聋老太一块儿带走。”
“是,马队!”
……
此刻,许大茂,站在人群的边缘,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平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何雨柱经常因为各种琐事对他进行指责和批评,让他在这个院子里抬不起头。
此刻,看到他们陷入困境,许大茂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嘴角微翘,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在说:“看吧,平时你们那么威风,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警察抓走了。”
他的目光在何雨柱和易中海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
马队长的眼睛扫过人群,发现了还处于失神状态的何雨柱,便对何雨柱大声说道:“何雨柱,你过来一下,差点就把你的事儿给忘了!有人举报你致人伤残,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并且易中海的事,也需要你做个笔录。”
“啥?致人伤残?我致谁伤残了啊我,你可别冤枉好人。”傻柱一脸不满地问。
马队长看了许大茂一眼,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等下回派出所后,我再跟你说。”说完,便转身上车了。
傻柱只好带着疑惑跟着上车了。坐在车上的傻柱看见站在人群边缘的许大茂,正对着他挤眉弄眼地做着鬼脸,傻柱不由地气不打一处来,只想下车揍他一顿。
“你老实着点,给我坐好!”民警严厉地批评傻柱。
许大茂见状,心里不由地更加高兴了,在他那大长驴脸上,没别的,也就是写着两个字——高兴!
……
终于,在天黑之前,一群人紧赶慢赶回到了派出所。
马队长趁热打铁:“铁柱,小李,小张,把他们分开拘留,先审问易中海!”
“是,马队!”
审问室内,昏暗的灯光下,马队长铁青着脸坐在桌子的一侧,目光如炬地盯着坐在对面的易中海。
易中海身穿一件破旧深蓝色的棉袄,粗糙的双手紧握着,显得异常紧张。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嘴唇紧闭,仿佛正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马队长审视着易中海,缓缓开口:“易中海,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易中海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吞咽声,他抬头看了看马队长,又迅速低下头去,声音颤抖地说:“我……我不知道。”
“那你看看这个。”马队长将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易中海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那是他贪污何大清寄给何雨柱的抚养费的证据。
“这是怎么回事?”马队长冷冷地问。
易中海的嘴唇哆嗦着,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莪……我当时只是想帮傻柱保管这笔钱,他年纪小,怕他乱花钱。”
“保管?”民警铁柱忍不住怒道,“抚养费是拿来给何雨柱兄妹用的,你这是想饿死他们吗?而且他们作为当事人都不知道他爸有寄钱给他们!你又凭什么身份替他保管?邻居吗?”
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急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何大清那个混蛋丢下孩子跑了,跟寡妇跑了,傻柱恨他爸,所以我才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你这是离间他们父子感情!”马队长眉头紧锁,对易中海的狡辩感到非常不满。
他又问起聋老太身份作假的事,易中海的回答依然是含糊其辞,只是反复强调自己只是代为办理,不清楚具体情况。
审问持续了几个小时,但易中海始终坚称自己的行为是出于善意,并没有贪污的意图。
他的态度让民警们感到非常棘手,他们知道这个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
夜深了,审问室内依然灯火通明。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他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孤独和脆弱。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东窗事发,但他仍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这种顽固的态度让民警们感到非常无奈。
马队长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查证,但他也清楚易中海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崩溃。
他决定进一步压缩易中海的时间和空间,争取一举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啪!马队长狠狠用力一拍桌子,狠狠地盯着易中海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你最后坦白交代的机会!
你的罪证,我们收集得差不多了,你要是继续顽负抵抗,我们可以直接将你的材料上交法院,依情节量刑,那可是往重了判!你可要想清楚了!”
审问室内陷入了沉默,只有易中海微弱的呼吸声和时钟滴答的声音在回荡。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他们知道这场审问还没有结束,而易中海的命运也将在这场审问中迎来重大的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