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的东西不是好拿的,李怀德吃过药丸效果好的话,自然会求到陈安这里。
效果不好甚至有害的话,那陈安自然不会再吃那个药丸。
开开心心的陈安买了四把锁,三间倒座房和一个小院门都需要锁。
刚进家门就眉头一皱,秦淮茹正在他家堂屋地缝制被面,小当这个奶娃子在做好的被子睡得正香。
这些也就算了,贾张氏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餐桌旁吃着瓜子,吐的满桌子瓜子壳,地还有几人鞋底的泥印子。
见陈安回来两人都一愣,她们也没想到陈安这时候回来,在她们看来厂员工都是一起下班的。
如今见陈安面色不愉,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是贾张氏,就算她脸皮再厚,偷吃被抓个正着也很尴尬。
陈安没说话,自顾自的进门换拖鞋,走到两人对面面无表情的冷声道:
“以后我家没人不要进来,也不要不经过我同意拿我东西,现在把脏东西收拾干净。”
贾张氏把瓜子一扔还要说什么,就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陈安,你别生气,我套被子呢,我家地方小没法弄才来你家的,你放心我现在就把你家收拾干净,瓜子等东旭回来买了还你。”
秦淮茹还没见过陈安这种声音的说话,她是真怕贾张氏和陈安吵起来,万一影响了自己在陈安眼里的印象就遭了。
陈安见秦淮茹眼眶微红,也不管是真是假,抬手环指家里,轻声道:
“我这人爱干净,自己都换鞋才进门,你们穿鞋就直接走进来了。
我家物品摆放井井有条,结果你婆婆进来就乱翻,总归不合适吧。
吃点瓜子无所谓,但是乱吐瓜子壳就过分了,况且这一切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你们说,合适不?毕竟我才入住3天,咱们还没熟成通家之好吧。”
话说完,贾张氏张张嘴却没说什么,反而瞪了陈安一眼,抱起小当就出去了,只留下连连道歉的秦淮茹。
陈安拿锁自顾自的锁小院外的两间倒座房门,回来后就看到泪眼婆娑的秦淮茹。
想了想陈安猛的拉过秦淮茹,在她丰润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以后别把人带进来,知道不?”
丰润遇袭,秦淮茹咬着红唇点点头,轻声呢喃道:“知…知道了。”
“算了,你尽快把被子弄好,然后把脏的地方打扫干净,出门后把门锁。”
“你不待在家?要去哪里?”
“我钻山洞去。”
……
陈安确实山了,毕竟签到获得了迷魂香:野猪版,总得测试下效果怎么样。
黄昏时分就是野猪活跃的时间,陈安骑着自行车紧赶慢赶的,终于在接近日落到了十三陵。
进山后,陈安沿着一条小道快速向着深处去,过了十几分钟才拿出香盒,取出一根点燃插在树根处。
随即手脚并用的爬树,看着青烟随着晚风消散在山林间,陈安只能静静等待。
就在香燃烧到一半时,突然从远处传来野猪那略显癫狂的声音,叫声此起彼伏。
紧接着就是灌木摇晃的声响,一道道模糊的身影向着陈安身下的迷魂香冲去。
临近十米时突然身影一顿,摔倒在地滑行着前进,果然倒头就睡。
陈安也不知道昏迷的时间有多长,见下面躺着十几只就立马爬下树,手起刀落沿着野猪脖子剁开,收进空间后又走向下一头。
怕血腥味引来野兽,陈安处理的很快,快速跑下山,骑车就往城里去。
直到月中天进了城,陈安这才有闲工夫清点收获,5大9小共14头野猪。
只要李怀德能接受野猪,那陈安的外快门路就扩大了。
看了眼身沾满了血的衣服,陈安担心万一进大院被人发现不好解释,于是干脆找个巷子换了身干净衣服。
陈安刚进大院就听到中院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东旭师傅,你可是院里一大爷,陈安那小子刚来咱们院就开始锁门,这不是败坏我们大院的风气吗?
秦淮茹好心好意的给他做被子,我抱着小当在边帮忙,结果呢,他翘班回来还把我赶出来了,还把秦淮茹留那边,他这不是耍流氓嘛。
没大没小的王八蛋,不知道尊老爱幼,这可和我们大院相违背啊,他今晚非得给我道歉赔钱不可,一个外乡人还能欺负得了我们老四九不成。”
陈安站在前院没有进去,想听听其他人是怎么说的,是不是真如禽兽一般。
此时阎埠贵开口了:
“他张婶你可别胡扯了,陈安进门第一天就和我们各家当家人打了招呼。
当晚就给每家每户送肉,包括后院聋老太和咱们几个管事大爷,这就是尊老。
况且那天还给小孩子吃猪油渣,那就是爱幼。”
话音刚落贾张氏刺耳的叫声又响起:
“那他把我赶出来,却把秦淮茹留下呢,这怎么说,他就是见我儿媳妇漂亮,想耍流氓。”
“你…还是等陈安回来再说吧。”
陈安先是回家拿了瓜子花生,还给自己泡了杯茶,吃瓜嘛,没有零食怎么成,哪怕是自己的瓜。
刚才易忠海和刘海中没说话也就罢了,秦淮茹这个当事人也没辩解,甚至被贾张氏口头带了绿帽子的贾东旭也没出声,这就有些奇怪了。
想着事情,陈安便走过了穿堂进了中院,霎时,众人都回头看向陈安。
易忠海见陈安拿着花生瓜子进来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后悔,看样子他在外面听了好一会了。
其他人看着陈安也是神色各异,有一脸吃瓜的,也有起身相迎的。
陈安把瓜子递给傻柱让他散一圈,随即给烟民们散了根烟。
唯独落下一脸阴沉的贾东旭,他边的秦淮茹又脸有些红肿,眼睛也是通红。
散烟结束后,陈安才坐在傻柱旁长凳,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对着贾家方向吐了一口烟道:
“继续啊,我也想听听我这个新来的外乡人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嚯,这是全院大会吗,怎么搞的跟私设公堂似的。”
听到陈安的话,易忠海脸色一变立马开口道:
“陈安慎言,全院大会就是把邻里矛盾说开了让大家评评理,可不能扣封建的帽子。”
陈安闻言笑了笑,拍了拍翘起的二郎腿道:
“开个玩笑,别这么激动嘛,理不辩不明,既然是讲理的地方,那咱们就开始吧,下面有请原告贾张氏诉求我的罪状。”
见陈安事不关己的进来,一个私设公堂就让向来偏帮贾家的易忠海不敢开口,现在又接管了全院大会的流程,众人眼睛都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