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微妙,每当经过之处,周围的守卫总不敢直视的低下头。
“所以这是怎么想着来我这了?”族长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走着。
“跟家里闹矛盾了,被赶了出来。”
“哈哈,谁年轻时没跟家里闹过矛盾啊,这样今晚就住在这,我大摆场酒席,你跟烟儿好久没见了吧?烟儿那家伙应该很欢迎你的到来。”
“象叔在我记忆里一直对我都挺好,我总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亲情......从始至终,它们都没有像异类一样看过我。”瑞尔泽斯边聊着心里不免升起一股温暖。
周围的房子很简陋,最宏伟的也仅是用木搭建的宫殿,上面涂着红浆。
“瑞哥哥!”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声响,那声音很欢快,没有一丝少女的内敛,犹如春季微风。远远看去,有一位皮肤煞白的不成样,但两颊泛着红晕的人类少女,脸容娇好,发丝长熙透白,卧蚕泛黑,十分柔弱。她正缓着呼吸朝这边招的手。
“烟儿。”瑞尔泽斯看到来人犹若乌云遇上彩霞,将其抱在怀中,指尖绕过发丝,两人依偎着。
“可能是烟儿是象叔收养的人类女儿的原因,是周身唯一不嫌弃自己的同龄人......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她对我是什么看法。”想到这少年不免露出一股害羞,乔装不在意的瞟了几眼少女又看向别处。
“瑞哥哥是第一次来我这吧,就在这住一阵子吧,让烟儿带你好好参观一下。”
“好。”
待到悬挂在童谣树(一种长着人脸的树干上,结着像火焰般的果实,每周天晚昏时绽放,发出幽幽的明火)那一缕缕诡异的绿灯照耀,顿时变得热闹极了,一排排摆放着十几张桌子,主客落座后,食材被慢慢的抬了上来。再之后,它们陷入了欢庆,士兵脱下铠甲,举杯畅饮。
“来,尝尝看,这是我们这最受欢迎的菜品:炽炊炸蚣,。”少女,指责一,盘菜兴高采烈的介绍者夹着筷子给一旁的少年递了一块。
那东西全身发紫,长得像蜈蚣,却有甲片形成的翅膀,头部仍然蠕动着。
“好。”瑞尔泽斯没有说什么,放进嘴里嚼了嚼,“挺好的。”
“是吗?”少女假装的漫不经心,脸上炽热,爬上了脸颊。
“来哥哥,我敬你一杯。”她举起酒杯,酒杯里冒着泡,装着黑色溶液。
“嗯。”瑞尔泽斯不知在想些什么,亲亲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下,便大口大口的畅饮起来。
“有这么好的兴趣,你俩。”族长举起酒杯,走到两人桌前,打趣说道。
“哎呀,爸...”少女扭捏着身体,双手放在盘坐的脚上,有些害羞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来咱俩碰一个。”族长亲自给瑞尔泽斯倒了酒,用杯底碰了下对方的杯子,示意到。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瑞尔泽斯也不好意思推迟再此一饮而下,两者就在这里一言我一语中喝下了十几杯。族长面带红晕明显有着喝多的迹象,与眼前的年轻人畅聊的新鲜事。
过了一会儿,酒越喝越多。
“呃......”瑞尔泽斯终究是个少年,没有青年般的成熟与稳重,祂醉倒在桌上,两眼眯着打着嗝,垂掉的酒杯在地上滚落着,地上洒入了溶液,到处都是。
“好了,今天的欢迎会就开到这,各位各忙各的,去吧。”看到瑞尔泽斯醉倒后的第一时间,他换了副神情,眼神寒冷的飘向四周,看着周围的人仍然陷入刚才那副欢快无法自拔,冷声厉语说道。
它们听到这话,暂时放下了那份喜悦,转身穿上看一下,独留下宴席上的酒杯,在摇晃有几个走了过来,托起瑞尔泽斯的身体,将其带入了身后那隆重的房间里。
“好的,烟儿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父亲真的要这么做吗?”烟儿摆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
“你别忘了,当初我收留你的目的是什么?没有我你早死了,你活着的目的就是为我们提供价值,不该问的别问。”可听到的却是冷言冷语。
“......好吧。”少女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你真的觉得自己很单纯吗?背地里干了什么龌龊事,真当我不知道?”族长缓缓走入身后的房间可却停了下来手耷拉在门边意味深长的说道眼睛瞟向少女。
“.........”
“拿着。”族长一把将手中的东西丢给少女。
“知道该怎么做吧,毕竟在这方面你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好的”少女眼中有些冷漠,双手捧着那东西。
她的身影缓缓远去,出了族,然后朝着西北方向走。
“3000骑兵听我命令三暮刻后,遂我吞并独族。”族长一把将披风披在身上,上面刻画着它们种族的标志。
“是。”眼前的士兵排成一排井然有序,长枪用力的震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回响。
“不可能,你要我放弃祖上留下的意愿,信仰所谓的龙之祖?不可能的事!”半个月前,在两家的会议上,瑞尔泽斯的父亲猛然大怒,用手猛地敲在所坐的椅子靠手上。
“可没办法,要想种族的强大,难道依靠我们两家还有其他的团结就可以了?”
“祖的强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祂们眼中,我们只不过是蝼蚁,只要我们抱上这条大腿就可以分的更多更好,这才是能让种族变得更强的秘诀啊!”族长丝毫不顾及两家的情面,摊开手,猛地说道。
“你也知道在祂们眼前,我们如蝼蚁。投靠了祂们才是真的完了,只会被祂们利用而已,到最后覆水难收,你以为祂们会在乎我们的生死吗?我们只不过是下等生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