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生再无疑问,抬首四望,只见室内红绸高挂,龙凤呈祥。
门楣、窗棂、床榻周围,随处可见大大的囍字,墙上挂着精美的龙凤刺绣,案几上成对的囍烛摇曳生辉。
角落里淡淡轻烟从紫炉中袅袅上升,室内弥漫着幽幽清香。
他又回首看向床塌,上面铺陈着鸳鸯锦被,外罩绣花红帐,还洒落着花生、红枣、桂圆莲子。
床边正有一位高挑佳人,其身着红衣嫁裳,又配凤冠霞帔,再以金饰点缀。
佳人端坐床沿,背部挺直,脖颈修长,小腹处葱指若兰,正紧紧捏着秀帕,白皙的手背冰肌透骨,脉络清晰。
其红裙曳地,丝滑贴身,张淮生目光在美好处流连忘返,窥见了那双玉柱柔美修长的轮廓,还有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小巧绣鞋。
他心中一动:“是了,今日是我大婚之日,新娘是…”
他顺手拿起床头的喜秤,挑起了红盖头,现出了雪儿的似喜还羞的倾城容颜。
“新娘是…雪儿!”
“铛。”
喜秤落地,张淮生却呆呆愣愣、浑然不觉,只与那双秋水杏瞳目光痴缠,难舍难分。
“我这是在做梦吗?”
他不由弯下腰,伸手轻抚那螓首娥眉。
先点了点额间那一点朱砂,又顺着雪儿挺直的鼻梁滑至小巧的薄唇,最后落在了那秀气的下颌上。
入手一片温滑细腻,还有清幽幽的香气醉人心脾。
而此时,江宁雪已是面生红晕,眼波流转,粉面含羞,但她也并不抗拒,只声如蚊吶道:“生哥哥,别摸啦...”
这一声“生哥哥”让张淮生再不能自已。
他顺着心意,蹲下了身子,轻轻抬起了秀足。
小巧绣鞋自足尖滑落,露出一对只堪盈盈一握的羊脂白玉。
足趾小巧圆润,月牙弯弯,正似蚕宝宝一样不安地挪动。
张淮生不由自主地凑到近前,鼻翼翕动,江宁雪秀美足尖隐约飘散出几缕气息,暖呼呼、黏腻腻,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青涩和淡淡酸香,私密而微妙。
江宁雪呆呆地望着张淮生埋首其中,瞳孔翕张,浑身上下一片酥酥麻麻,心中泛起羞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她双手紧握,微微挣扎,脆声惊呼:“生哥哥,那儿脏呢…”
张淮生长身而起,放下了花帐,欺身而上。
被翻红浪,床幔轻摇,吱呀作响中,时不时夹杂几声调笑与娇呼。
红烛泪涟,一夜鱼龙舞。
......
潮起潮落,云消雨散。
红帐内,雪儿已几度潮涌,正依偎在张淮生身侧,静静体味着悠长余韵。
张淮生仰躺平卧,伸手轻轻安抚。
摸着摸着...
“嗯?手感不对,如此软糯绵柔、单掌难覆...”
他诧异起身,不知何时,睡在他身旁的竟然变成了瑶夫人。
佳人夺魄之姿正在张淮生眼前摇曳,她轻褪罗裳、峰峦隐现,倚塌而眠,掩面含羞:
“执事还请轻些罢。”
张淮生心潮澎湃,忽视掉种种不合理,再次沉浸在温柔乡里。
……
一番酣战刚刚落幕,张淮生还未喘息,又被许姑娘拉上了她的飞毯,直入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