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伯母发现了,姐姐领罚便是。”
待整理好了,金婉蓉后退一小步,满意地审视着。
但手腕处被轻轻一带,她又扑了回去。
抬头瞧见那热烈的眼神,还未消肿的红唇微微发烫,心头一热,但素手还是轻轻推着他的胸膛:
“小弟不能再亲了,若是被伯母看到,姐姐就活不了了。”
张淮生轻轻拥她入怀,似棉花糖一般软软香香,下巴搭在她的肩头,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两人的心跳如此之近。
金婉蓉见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便不再抗拒。
浑身无力地靠进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身,似乎想把两人揉为一体。
过了良久,张淮生听到母亲要往这边来了,只好不舍地放开了这团软糯的棉花糖,轻声问道:
“姐姐若要归家,我来送上一程吧。”
金婉蓉温柔而坚定地摇头,挥去对那温暖怀抱的留恋:
“小弟不可懈怠修行,姐姐也要操持家业,这平阳城就在仙师眼皮底下,最是安全不过,小弟放心便是。”
一边说着,她一边解下储物袋系在了张淮生腰间,灿烂一笑:
“不过得小弟帮替姐姐付趟车费了。”
既然婉蓉姐如此洒脱,张淮生也散去旖念。
若是能长长久久,又岂在朝朝暮暮。
今日得自两寇的银票,总共有5万余两,其中郑长功贡献了4万多,可能是没有老巢的缘故。
他数出一半,递了过去:
“姐姐暂且收下,等我忙完这阵,便帮姐姐好好想想有哪些生财之道。”
金婉蓉毫不客气,一把接过,心中的欢喜犹如年幼时吃到了糖葫芦,那种甜蜜也是一般无二。
她随意一翻便知道了数额,笑着道:
“那姐姐就等着小弟的锦囊妙计了。”
张淮生将金婉蓉送到衙前街雇了一辆马车,又目送马车消失在了转角处方才回了家。
等他回到院中,一桌丰盛宴席已经整治好了,虽只是凡食,但家中饭菜自然别有滋味。
张淮生一顿大快朵颐,张父张母看得乐呵呵的,但也没忘记拷问一番金姑娘的来历。
此世虽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张家并不在意这些。
张淮生自然要配合金婉蓉的说法,不说假话但也不能拆台。
什么只知道她是隆兴钱庄金家家主之女;
年龄嘛,不清楚,应该是比他大上一些;
家中情况方面,金姑娘没有兄弟,便由她操持了家业;
今日英雄救美无甚危险的,他最是胆小谨慎,二老放心便是。
......
一顿饭吃下来,张父张母都很是意动,目前看来这金姑娘确是良配。
只是他们初来平阳城,对这金家还是不太熟悉。
两人一商量,三言两语间便定了下来。
明日张父去找往日的生意伙伴,好好打听打听这金家的情况。
若是合适,便早日请媒人登门,纳采问名!
“这...这也太快了些吧!”
张淮生傻眼了,怎么就要到这一步了?
张母重重点了点他的额头,没好气地道:
“金姑娘今日那情意绵绵的样子,为娘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人家年纪也不小了,你这小没良心的还要耽误人家吗?”
张父也在一旁帮腔,笑眯眯地道:
“我和你娘在这平阳城里人生地不熟,这些天都快闲出病来了。你早日成婚生子,也好给我们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