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罗林一枪命中了犸灵，血液样本对比十年前的犸灵幼年的血样，DNA是相同的。

既然罗林毫不犹豫的射杀犸灵，他怎么会是犸灵的试验品呢？

但罗林展现出来的极度反常的暴力，又让屠格涅夫抓狂，他不知道自己正确的判断该往哪个方向走。

所以，他打电话给斯泰博士，和他聊聊。

电话接通后，两人聊了一阵，博士不允许屠格涅夫胡来，博士的意思是继续观察，不到最后时刻不采取强制措施。

屠格涅夫心有不甘，又给安德烈去电。

安德烈也警告他，不要胡来，继续观察，别着急。

“打完电话了，煲粥的时间挺长的。”

屠格涅夫的第三个电话是打给艾娅的，瞎聊，问她今夜是不是值班，她最近老是值夜班。

碰巧，艾娅今晚还真的值夜，她铆着一个问题使劲问：人找到没有，失踪的美女找到没有。

“对，艾娅挺关心我，吃醋了，罗警长。”

“牙齿不疼了吧。”

屠格涅夫冲着罗林瞪了一眼。

“手劲儿不小，再来一次怎么样？这回我先打，我一巴掌把你扇回原始社会！”

“这么快报仇啊，说好不急眼，不翻脸的。”

屠格涅夫望了望罗林身边的伊琳娜。

“你给我交个底，这个家伙真是三年都没过实习期？”

“不是说了吗，他扮猪吃老虎，他想泡索尼娅。”

屠格涅夫揉着腮帮子：“你们两个胆子真大！都把我当傻瓜啊，泡索尼娅，我看他想泡你才是真的吧，索尼娅女汉子一个，罗林吃不下会噎死，倒是你，般配。你刚才赞同我和罗林进行PK，你知道他能一巴掌扇晕我，对不对？你们两什么关系，罗林不是刚刚把克丽丝弄到手的，罗林，你脚踏三条船不怕淹死！”

“上校——”

“别叫我上校！”

“那叫你什么。”

屠格涅夫坐下来，抓起罗林的右胳膊。

“没几两肌肉，力量哪来的？”

罗林生怕他抓着自己的胳膊像甩鱼线一样甩进沼泽地，“你又开始翻脸了。”

“我没那么卑鄙，说好的不翻脸——但我可以——”

他的手劲猛然增强，他翻脸了。

还好系统的力量还在，罗林暗中一使劲，两人竟然互相掰起了手腕。

僵持十几秒后，罗林想发力，屠格涅夫先松手。

“肌肉没两条，见鬼。”

屠格涅夫心事重重的跑到一边打电话，打给谁，罗林心里有底儿。

“我是不是犸灵的实验对象，你都看在眼里的，上校同志，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不是，我是正常人，你可别搞错了，否则，我会对艾娅说出真相，那单劫持案是我破的，不是你。”

伊琳娜：“屠格涅夫上校，安德烈先生悄悄地给了你什么命令？”

屠格涅夫：“在库尔斯克镇当警员的命令，这不是明摆着的。”

“省省吧，安德烈给你的命令是偷偷抓人吧，罗林不对劲立刻捉住他送往圣彼得堡，傻瓜都看得出来，全警察局的人都知道了，只有你还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保密。”

屠格涅夫只好装作看天空的星星。

罗林：“上校，如果我真的是犸灵的试验品，你抓不抓。”

“你说呢？”

罗林沉吟片刻：“你舍不得吧，把我抓了，你去哪里找那么高绩效奖的警察局，你去哪里找那么从称职的媒公托儿。”

屠格涅夫还是看着星星。

“你刚才就动了抓我的念头吧。”

屠格涅夫依然仰着头看星星。

伊琳娜噗呲一笑道：“上校，数出天上有几颗星星没有。”

屠格涅夫终于不看星星，笑道：“抓人我在行，但分析人的心理，我似乎不如罗林那么鬼祟，这是为什么？”

“肌肉发达，四肢简单，不懂吗？”

“不，你们错了，我代表的是正义，罗林代表的是————。”

“是什么？”

“你们自己想吧，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