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小小年纪就出去当县令,虽然让他担惊受怕了一番,担心我回不来,让自己的女儿变成了寡妇。
结果我不但有惊无险的回来了,还直接进中央当了一个相当于现在某个部门纪委的主管领导。
随后一顿让他无法理解的操作之后,直接越级升官,从七品官变成了五品官。
说一点好理解的,就是他的那些在军队当中当军官的兄弟,每个人见了我都得向我行大礼,而我可以不搭理他们,他们都不敢吱声。
在我的身份地位上升之后,我的岳父的江湖地位明显上涨,特别是在家里的地位不说一言九鼎了,但至少咳嗽一声,会有一群人过来关心他。
而在这之前,我的岳父也就是辛辛苦苦的给人挣钱、拿钱、交钱。在家族当中,话语权是比较低的。
如果不是我岳父在家族当中的地位太低,我的那个堂大舅子的小舅子也不会联系他的那些亲戚,想方设法要夺我岳父的财产。
虽然那帮小子对我和我的岳父施了很多的阴谋诡计,但是在我成为了工科的都给是中之后,我的那位堂大舅子就和他的小舅子断绝联系了。
当我成为工部的五品郎中之后,家族长辈们直接下令,让他把那位捣蛋的媳妇直接给休了。
也不管这位媳妇儿家的亲戚是什么三品官了,你那三品官跟你们家的关系有点远。
我们家的这个五品官可是正经的我们家的女婿,他家住的院子就在我们家隔壁,你说这关系,我们到底要谁的?
而且我在ZJ省内的名声要比在南京城的名声好的多,正面的居多。
因为在ZJ省那些在安徽参加过作战的团练士兵和秀才们,把哥的名声传的非常远。
因为当初我的突然爆发,让罗总兵以非常小的损失就占领了两座县城。
5000多名ZJ省的团练士兵损失很小,而且是打了胜仗,直接占领了敌人的地盘。
虽然搜刮战利品的时候,我们这些团练士兵并不是第一批,捞不到最肥的,但是刮刮地皮,每个士兵还都是捞了点的。
特别是和我一块儿去旌德县的那些士兵捞的就更多了。
捞的最多的就是陪我一块儿去玩命的那1000名团练士兵。
他们虽然一个人没死,但是却首先冲入了敌人的大营,好东西是他们先拿。
再加上我给他们分的银子,还有平分的那些斩获的奖金,手慢脑子笨的也能拿到三四十两的银子。
那些聪明的不去扛那些笨重的玩意儿,而拿那些重量轻、体积小,价值高的小玩意儿的那些团练,有些人战利品能够变现成一百多两。
连那19位在城墙上的秀才,及时的跑下城墙,也大捞了一把,至少每个人都牵到了一匹马。
那些蒙古战马稍微好点的就得100多两银子,而我们挑的都是最漂亮,最英俊的,碰到识货的能卖两三百两。
这些出门一趟,捞的心满意足的团练士兵们,都非常的主动的把哥的英勇事迹广为传播。
在我的家乡,我的形象可比在南京正面多了,在南京,我是杀人大魔王、周砍头、周割头、妖孽。
类似于妖魔鬼怪加残忍的刽子手的角色。
而在ZJ省,我的形象是类似于诸葛孔明、刘伯温、降魔天师这类的存在。
而且在那群亲眼看到我用一堆炸药包,把一万的敌军炸跑的那群团练。
认定我是用了法术,因为这已经完全的超出了他们的理解和想象。
我都根本没有考虑给周围的人解释当时的大爆炸是怎么回事?
那群连从1数到100都办不到的农民,就更无法理解当时发生的那神奇的一幕了。
而他们回到家乡之后,扛着他们无法想象到价值的战利品,也带着崇敬的,恐惧的心情把当时的情景添油加醋的向他的街坊四邻宣传。
我们县的那些团练都是得到巨大好处的,而其他的那些团练也不是没好处。
只不过数量少一些,但是最大的好处,那就是活着回来了,当初部队出发的时候,那家属都是哭着来送行的。
一般的部队出去打仗,哪怕是打赢了,死伤也是少不了的,特别是这些战斗力比较弱的团练和民工,他们的死伤率至少都在一半以上,所以出征几乎和出殡差不多了。
而这回转悠了一圈,居然没有太多的死伤就回来了,还多少带回来点战利品。
这可是对一个家庭最大的战利品了,在古代,一名壮劳力对于一个家庭,那就是支柱,有他,这个家就在,没他,这个家就毁了。
我的战斗力突然爆发,可以说挽救了ZJ省5000多个家庭。
所以当我成为中央级的五品官员之后,我的家乡一片欢腾,我的老爹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
我的爷爷亲自大手一挥,就在村子里面开始摆流水席,请大家吃饭,庆祝孙子的高升,庆祝自己家祖坟冒了黑烟。
而我们县的那些和我共同出战的秀才们,听说这个消息,是大包小包的,跑过来向我的父亲,我的爷爷道贺。
甚至连我们的县令都亲自跑过来,混到席面上吃了一顿。
这位给我当过座师,给我考过试的县令,一点不觉得混到我们家的简陋的席面上吃饭丢脸,对他来讲,这是到上级的家里吃了顿饭。
这可是五品官家,要比他这个七品官高了两级。他这辈子能不能混到五品官都不知道。
我父亲自从我考上童生,他自身的能力好像被激发了一样,基本上一天一个样,一改大家印象当中那个木讷迟钝的窝窝囊囊的老农民形象。
特别是我带领着50名团练离开了家乡,前往安徽。
我让家里头置办的那些土豆、红薯、玉米还有兔子等等,这些玩意儿就全部移交给了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发挥了他的主观能动性,把我整来的这堆东西不但种的很好,而且还发扬光大了。
他不但指挥着家里的农夫筛选出产出率更高的红薯和土豆。
还把当初的一座兔子山,发展成好几座,把那些兔子肉做成腊肉卖的满浙江都是。
兔子皮、兔子毛也被做成了产品甚至都有出口的。
甚至他还创造性的把兔子的内脏埋在田地里进行肥田,增加土壤的肥力,让农作物高产。
甚至我的父亲无师自通,改进了堆肥技术,把稻草、粪便、还有兔子的内脏搅拌在一起,发酵之后再进行肥田。
就这招就让我们村田地的亩产比其他地方的高了10%甚至20%。
我在南方研究出来的用红薯、土豆酿酒的技术也及时的派出专人送到了我的家乡。
现在已经能够出产小批量的二锅头了。
这样一来,我们家族明显的成为了附近几个村子蓬勃向上发展的一个新兴大户。
真正的成为了朝中有人,家里有地,仓里有粮,库里有钱的封建小地主。
一般情况下,一个家庭钱多了之后就会引起那些黑暗势力的注意。
小偷、强盗、土匪、山匪就会盯上你,惦记着对你下手,但是我们老家那边却没人敢打我们家族的主意。
一是我的名声在外,特别是谣传我会法术,让这些文化不高的人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二是回到家乡的那些团练们因为有斩获在身,不光得到金钱奖励,而且也有了免税,免劳役等等,很多隐性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