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欢用电子地图测量,直线距离都超过了500公里。
真正的走过的路已经接近1000公里。
虽然我很累,但是我信心十足,因为前面的骑兵部队的速度已经起不来。
这些骑兵每天的速度已经从刚开始的接近100公里。
降低到现在不到50公里,而且我们已经发现路边不少战马的尸体,看来被网上的大神们说着了。
这些战马已经跑不动了。
我正梦想着俘虏很多的满清骑兵,缴获大量的战马的时候。
这群满清骑兵给我结结实实的玩了一把回马枪。
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确切的说,就差那么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周德良就可能游戏结束,被带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这些天,这3万多满清骑兵,一直在跑,一直在逃。
逃了将近一个月之后,突然集中了上百门的火炮,埋伏在道路的两侧。
直接给我们玩了一把齐射。
其中一颗蚕豆大的散弹,就从我的头顶飞了过去。
然后打中了我坐的那辆独轮车。
真的是万幸了,敌人开炮的时候,我正好是坐在独轮车上。
而不是坐在战马上。
当一群步兵保卫着一个骑马的人,那很显然,这个骑马的肯定地位最高。
然后他会享受到更多的子弹和弓箭的招呼。
而我非常幸运。
前几天因为长期坐在马背上赶路。屁股,大腿内侧磨的生疼。
所以这两天,我没有骑马。
当然走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实在是走不过这帮子特种兵。
所以干脆就坐独轮车。
坐在特制的独轮车上面,让人推着我前进。
系上我专门设计的安全带。甚至可以歪着身子睡上一觉。
这个小小的改变,可以说保住我的一条小命。
敌人火炮攻击之后,就是骑兵突袭。
而我这个不合格的指挥官直接被吓傻了,什么命令都没有发出去。
张大的嘴巴,转过脑袋,直勾勾的看着背后镶在都轮车框架上的那颗铅弹。
大脑里是一片空白,耳朵是什么也听不见。
当然不能说听不见,而是一种高频的啸叫声充满了我的耳朵。
其他的声音统统听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也许是几秒钟或者是几分钟。
我耳朵里的啸叫声音逐渐减小,周围各种嘈杂的声音慢慢的反应到了我的大脑里。
枪炮声、喊杀声、战马的嘶鸣声、军官们的喊叫声、牛角号的声音、哨子的声音。
耳朵都能够听到正常的声音了,我的大脑好像也开始运转。
眼睛也开始聚焦,眼睛里除了那颗蚕豆大的子弹,总算能看到其他颜色的东西了。
我活动一下已经僵硬的脖子,向四周看了一下。
发现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我那几个保镖媳妇儿的屁股。
他们每个人都拿了一面大盾牌,背对着我站成了一圈儿。
看到这一圈厚重的盾牌,我的小心脏的跳动频率,很快就从每分钟180多次,降到了不到120次。
不知道是谁说过,真正的大人物能做到泰山崩于面而不惊。
我现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什么面不改色?
那是被吓傻了。大脑吓的就反应不过来了。
所以就不会变脸色,也不会惊慌失措的大叫。
不管你被吓的怎么样?
只要你不惊叫,不尿裤子,不要傻乎乎的乱跑。
最重要的是别让周围的人发现你惊慌失措。
你就可以在事后大言不惭的说:“小场面,毛毛雨,哥们儿泰山崩于面都不惊,这算啥!”
当我的小心脏平复下来,腿脚也找回了感觉。
然后我小心翼翼的解开我的安全带,从独轮车上面慢慢爬了下来。
腿脚还有点软,动作不敢大了,动作大了,怕出丑。
我扶着美女保镖的肩膀。
从盾牌的缝隙当中向外观察。
还算好,我观察了半天,没有发现太多的士兵倒在地上。
而且,在我的周围,独轮车上的盾牌都已经安装好,并且围成了一个防御圈。
火炮和火枪正在向外喷吐着弹丸,看样子我们的防线是稳定下来了。
感觉自己已经安全了,我的大脑顿时就开始上线,CPU开始强力运转起来。
“马上给我顶盔掼甲。”
我的大脑正常之后发现的第一个问题。
就是现在我还只穿了一件轻薄的长衫,和周围的人是格格不入。
为了融入大家,不让敌人的神箭手盯上我这个皮薄馅大的目标。
还是老老实实的把铠甲穿上吧!热就热一点,保命要紧。
等到一层一层的铠甲穿在身上,头盔扣在脑袋上。再把斗笠也卡好。
我的日本小妾还非常细心的,挑了一个描绘着孙悟空脸谱的铁质护面给我带上。
一层层的防护加上之后,我的心跳和呼吸频率都恢复正常。
因为我知道,我身上的这些铠甲,是工匠们千挑万选找出来的质量最好的。
无论是材料的挑选,还是制作的制作工艺,都是最优的。
看起来材料是相同的,都是竹子,但是竹子和竹子不一样,年头,生长的环境都对竹皮的密度硬度有影响。
同一颗竹子的根部和竹子中部,竹梢也不一样。
可以说,我身上穿的这是竹子铠甲,是竹子铠甲当中的顶级产品。
综合水平已经超过了,比它重一两倍的金属铠甲。
而且我贴身还穿了一身皮甲。
这皮甲可不是一般的牛皮,而是猪皮,老野猪皮。
是一只在丛林当中生活了十多年的野猪王的猪皮。
猎杀它的时候,火枪弓箭都不管用,打在猪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
最后是几支长枪把它架住。一位剑道高手从后面,对着菊花插了它一刀,又上下左右转了转,才算把这只野猪王给干掉。
能工巧匠花了很大的精力,才算把这张猪皮做成了铠甲。
别看只是一张猪皮,抗击打能力已经超过了普通士兵穿的熟铁甲。
老野猪皮甲外面再套上了双层的竹甲,再挂上竹快板制造的鳞片甲。
这鳞片竹甲也是特制的,一般人的甲片,就是一块像竹快板大小的毛竹片,经过热油处理。
而给我用的甲片可就复杂多了。
每片甲片都是三层竹片粘合起来的,但是厚度一点不超标,因为竹片都是把相对柔软的竹肉刮掉了。
只留下硬度最高的竹皮部分,再进行的热油处理,挑选出光洁,平整的,三片粘在一起。
光这用复合技术搞出来的竹片就能抗住近距离的破甲箭的伤害。
所以只要不被炮弹打中,我基本就是安全。
就算是清军使用的大口径的抬枪,只要不是冲到我面前,在10米的距离开火,它的子弹就打不死我。
虽然层层的铠甲穿完后,我就像个机器人样,走起来又慢又僵硬。
但是防护力绝对是杠杠的,然后我的胆子也大了很多。
我让人给我准备了个小马扎。站在了上面。拿出一个单筒望远镜开始四处观察。
我用望远镜看了一圈后,发现情况不容乐观。
虽然我们已经用独轮车上的大盾牌,组成了一个防御圈。
而且有的地方还是双层,三层盾牌防御。
但是,双方的火枪、火炮对喷中,我们并不占优势。
我能看到,我们的战士时不时就一个跟头摔地上。
有些人自己就爬起来继续战斗,有一些就只能呼叫卫生兵了。
显然,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士兵,他们的铠甲没有挡住敌人的子弹。
这怎么可以!
我的部队竟然在火力上比敌人的差了。
我正想下令调整部署。
转念一想,这也不正常。
别看人的人的数量比我们多。但是我们的士兵每个人都一支火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