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方都点上火堆,借着微弱的亮光继续拼杀。
而且大雨开始变成小雨了,甚至有停雨的趋势。
周德良不得不找了个安全点的地方,陷入了梦乡。
周小欢已经睡了十二个小时了,再不起床就会引起公愤了。
毕竟周小欢也是一个有工作的人了,还是要注意下影响的。
九点钟起床九点半钟上班,就已经很过分了。
不能再晚了。
周小换中午吃完饭之后赶紧又趴在桌子上睡了个小午觉。
周德良赶紧爬起来。关注了一下战争的进行情况。
在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当中。我发出了一条决定胜负的命令。
在用这个单筒的儿童望远镜观察的时候。
我发现远处山下有几个火堆非常的密集。
那个距离的火堆,根本对前线的作战没什么意义。距离太远起不到照明的作用。
但是那几个火堆周围的人影晃动的很频繁。
于是我本着有枣没枣,反正瞎胡噜一竿子试试的原则。让隐藏在山顶上的大口径火炮开火。
万一那个火堆周围是清军的指挥机关呢?
几炮下去,把他们的中级高级指挥官打死几个。清军也就没有心思打下去了。
命令下达之后,还没等火炮打响我就又睡着了。
没办法,下午又到上班时间了。
平时周小欢还可以在下午多睡一会儿或者干脆打盹摸鱼。
今天可没办法摸鱼了,有一个什么考察团要过来考察我们的实验室。
虽然周小欢用不着全程陪护。但是人家考察参观的时候好歹要像个萝卜一样戳在那里。
周小欢站在实验台旁边,还得堆出一张笑脸来,心里却在担心的山上的战斗情况。
总算是熬到了下班,拒绝了陪考察组吃饭的这种好事,撒腿就往家里跑。
路上买了个肉夹馍,打了一辆车,在车上打了十几分钟的盹。
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还好我们没有输。这下放心了,可以接着睡一个回笼觉。
回家之后三下五除二,吃掉了肉夹馍。简单洗漱就在八点之前爬到了床上。
周德良醒来之后,发现战场形势不能说一片大好。至少还是打了个势均力敌。
在凌晨时分,雨终于完全停下来了。
我们的士兵赶快擦干他们的火枪,装填好子弹,借着清晨的晨辉,对着那些三四米外的敌人开火。
虽然有很多的火枪,还是因为潮湿没法激发。
但是,只要能打响,基本上就是一个死去的清军。
这么近的距离,你就算穿上一件湿的棉大衣,也根本扛不住一颗子弹的威力。
哪怕这颗子弹是打穿了盾牌之后,再打在你的铠甲上。
剩余的威力也足够让你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就算这子弹没有打死你,早就蓄势待发的长枪手也不会放过倒下的你。
久经训练的士兵会迅速的从你的铠甲接缝的地方,把长枪的枪尖刺入,再旋转半圈拔出。
当我们的火炮,主要是大量的后装弗朗机炮擦干了炮膛,重新开始轰击。
巨大的损失终于让清军无法承受,只能向后撤退。
不过他们也没有撤太远。还是回到了他们原来的出发阵地,又继续把我们围了起来。
虽然外面的炮火连天。但是我仍然睡得像死猪一样。
一线的指挥官基本都知道,我在晚上的时候是绝对叫不醒的。
所以他们干脆也没有请示我,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当清军后撤的时候,他们也迅速的跟了上去。
如果我们趁机把清军的队形打乱了。就有可能冲散敌军,最终把清军给打崩溃了。
一般的部队肯定就被我们这么一搅和给弄乱了。
但是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和组织能力很强,虽然我们冲下山的时候,杀伤了不少的敌军。
但是敌军的队形始终没有乱。
而且,清军还非常阴损的使用了炮灰。
他们把近万名的炮灰,也就是他们抓的当地的农民。
换上清军的号坎,胸前背后有个勇字或者兵字。每人手里还拿上一把刀盾牌或者长枪。
这些炮灰队伍,两三千人一队。就混杂在这些清军当中。
在我们的队伍冲下山的时候。清军就利用这些炮灰队伍来减慢我们的速度。
这些炮灰虽然在几天前还只是在家里种地的老百姓,但是拿把刀端起来盾牌。
密密麻麻的站在一起,看着还是像是一支部队。
但是只要我们靠近。枪声响起。这些冒牌士兵就会四三奔逃或者倒地不起。
这些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的老百姓。直接就把我们队伍的前进路线给挡住了。
处理这些来回跑的士兵我们是很有经验的。
只要砍了几个挥舞武器,上窜下跳的。
然后再大喊:“扔掉武器趴在地上。”
很快这群老百姓就会顺从的当俘虏。
但是这是需要时间的。
最终,清军利用这些老百姓组成的肉盾。成功的和我们的队伍脱离了接触。
重新的建立了防线,我们冲击了一次这个防线之后又撤回了山上。
雨停了,清军的火炮也能打响了。
我们的士兵在雨停之后迅速地把火枪擦干净。
清军那边的火枪兵也不傻。
他们先把火炮和抬枪给弄干净了。
顶着炮弹冲锋不是我们的风格。我的队伍通常喜欢用火炮洗地。
而不是用肉身去消耗敌人的火药炮弹。
现在,敌我双方打了一个下午加1个晚上,然后又恢复到开战前的状态。
当然双方都有很多人躺下了。这场战斗到底是谁输谁赢还不知道。
当然,目前来看是平手。
我们双方好像打了半天白打了。
但是等着统计完双方的战损,我就能够我知道后面的仗该怎么打了。
自己这边的战损非常好统计,死亡的不多。
死伤总数超过一千了,但是受伤的大多数都能够恢复。
毕竟我现在可以说是掌握了目前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外伤处理技术。
无论是从伤口消毒,缝合处理,止血等等方面都远超这个时代。
基本上只要不是严重的内脏受伤。我和我手下的医生们就可以把这个人搞活过来。
甚至,躯干受到撞击之后产生的内出血,我们都有效果很好的中成药可用。
中医中药存在了几千年。人身上的毛病基本上都能治。
而这些对付外伤内伤的药方,可是我重点收集重点研究的。
不光古代的很多外伤药方,甚至连现代的很多药房都收集了。
就连著名的云南白药,周小欢都通过各种手段搞清楚了其中的主要药材成分。
虽然,云南白药的药方没搞到。但是在广州地区一群医生的研究之下。
还是制造出了几种效果非常好的,治疗外伤内伤的药剂。
特别是现在这个年代,根本没有珍稀动物这一说。
什么虎骨象牙呀,犀牛角熊胆。鹿茸鹿胎,只要掏钱都能买得到。
所以说这些药材的质量就没法说了。
同样开了一副药,周德良的病人两天就恢复健康了。
而周小欢用同样的药方,还要加大剂量,这病人要吃三四服药,三四天后才能缓过来。
药材的药效差远了。
所以说手上的这1000多人里,我没把握让他们恢复健康的。
也就是那几个倒霉的脑水肿患者。
这几个都是被清军的狼牙棒偷袭了。
虽然说头顶的头盔和斗笠减缓了狼牙棒的伤害。
但是十几斤重的带刺的铁家伙,仍然给颅骨造成了很大的损伤。
这几个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伤员,只能采用针灸,只能采用针灸放血减轻颅压的方法,尽量的进行治疗,还有活血化瘀的药物来救治。